“没问题,能坚持。”严君禹笑容不变。如果换个人,他绝不会配合这种荒谬,恶心,匪夷所思治疗方案,但对方是祁泽,于是他什都能答应。
“真
“兄弟,你冷静点。”李子谦箍住对方脖颈,强硬地拉走,又挡在祁少跟前,冷声道,“要给你们队长报仇,等他死再说。”话音未落,双手已经变成锋利兽爪。
大兵们见识过这双手厉害,轻易不敢乱动。欧阳晔和明蕊跑过来,组成堵人墙。小黑坐在严君禹腹部,口里滴滴答答流着唾液。狼牙心里喊着“打啊,打起来啊”,面上却摆出焦急表情。
众人心思各异,却都僵持在原地。过大约半小时,严君禹才缓过来。真正痛得难以忍受时候,他反而会尽量控制自己身体,既不发抖也不挣扎,免得祁泽更担心。他半坐起身,头发和衣服全被汗水打湿,整个人像从湖里捞出来样。
“没事。”他摸摸少年苍白脸颊。
“谁赢?”祁泽不敢用灵力去窥探男人身体,免得激发蛊虫凶性。
到顶峰。严君禹可以生来平庸,却不能因为他无能而变得平庸。
“你让们队长吃它?”大兵们坐不住,纷纷围上来。
“相信。”祁泽谁也不看,只死死盯着严君禹。只要对方流露出丝胆怯,他就会放弃这条路。他能走到顶峰,那是在没人拖后腿情况下。
“祁,祁少,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吗?”欧阳晔战战兢兢开口。李子谦默不作声,却是脸菜色。狼牙捂着嘴,眯着眼,不知是在幸灾乐祸还是强忍恶心。
“你吃不吃?不吃算。”祁泽见严君禹久久不动,心里难免有点受伤。他正想把蛊王收回来,严君禹却忽然接过去,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。虫子太长太大,肥硕屁股在他嘴唇外扭动,他用力吞咽好会儿才把它送进胃里。
“原先那只赢。”
“那它倒是挺厉害。”祁泽大松口气,双腿软,差点扑倒严君禹。
严君禹连忙把人抱起来,愉悦地笑两声。他拍拍少年单薄脊背,又揉乱他同样汗湿头发,这才看向众下属,呵斥道,“谁让你们把枪掏出来?都收回去!以后不准对祁大师不敬。”
“队长,您好?”大兵们感觉自己心脏有点不够用。祁大师治疗手段也太邪门!这是救人还是害人啊?
“好。”严君禹刚点头,就听祁泽淡淡说道,“只是暂时,以后每天,都会让你吞只蛊虫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禁锢在丹田里虫兽有所感应,立刻伸出长长触手,把蛊王拽过去。两只虫子凶性大发,以命相搏,差点没把严君禹肚皮撑破。他原以为自己已尝遍世间最剧烈疼痛,到现在才明白,痛苦是永远没有底限。
“唔……”他闷哼声,栽进少年怀里。这次不是故意示弱、撒娇,而是真没能忍住。
祁泽立刻把他抱住,轻轻放在地上,双手不断擦掉他额头冷汗,“忍忍就过去。相信,不会害你。”他只能反复念叨这句话,心里难受得厉害。
“,相,信,你。”哪怕痛到失去神智,严君禹依然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“队长中毒是吗?你为什要让他吃那种鬼东西?”名大兵怒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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