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还无法完全控制它们,现在却可以。”严君禹收回藤蔓,耳尖有些发红。他并未告诉少年是:如果必要时候,自己能通过藤蔓感受外界切。少年黑发多顺滑,皮肤多温热,都无比清晰地传导进他感官世界。
“控制它只是第步,”祁泽伸出手,揪住藤蔓片小叶子,解释道,“昨晚教给你口诀是灭灵篇,可抹杀低等灵物神智。不知道它能成长到什地步,所以也不能确切地告诉你需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结束这种痛苦。”
他指尖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叶片脉络,叹息道,“或许两三个月就没事,又或许终其生,你都无法得到解脱。”
严君禹努力控制着身体反应,哑声道,“你不会丢下不管,是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祁泽放开叶片,笃定点头。
发音,然后句句重复,九颗黑晶有所感应,慢慢释放出黑色雾气将他包裹。
那口诀对腹中虫兽有压制作用,但黑晶释放魔气却又能令它成长壮大,两种手段起施展下去,似冰火两重天,又似间隔在地狱与天堂之间,令虫兽立刻狂躁起来。它边挣扎嘶鸣,边贪婪地吸食魔气,这可苦严君禹,差点被折腾掉半条命。
但他个音节都没停顿,重复几遍之后已无需祁泽带领,自己就能流利地背出口诀。他腹部皮肤几乎被撑裂,无数触手在里面搅动、戳刺,那三根藤蔓更想从掌心破开,蜂拥而出。但祁泽事先刻在他体表口诀起作用,每次被冲击,就会焕发出阵金光,把虫兽反抗镇压下去。
旁人不明白发生什事,只看见严君禹坐在团黑雾中,全身上下阵阵冒着金光,腹部偶尔鼓出几个大包,又迅速消下去,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整晚。看人都替他瘆得慌,他自己却连眉头都不皱。
狼牙守大半夜才心惊胆战地睡下,对几个亲信说道,“以后看见严家军就躲远点。严君禹有这样毅力,未来定是个狠角色!”如果换成自己,能不能忍受这样痛苦?这个问题浮现在所有人脑海,又被他们颤抖着否定。
严君禹松口气,微微弓着背,颤声道,“那就没关系,无论多长时间都能坚持。抱歉,去洗个澡。”
祁泽以为蛊虫又在作怪,连忙让两名大兵搀扶他下去。唯有李子谦,若有所思地瞟眼他下腹部。迷彩服虽然很宽松,但某些人资本太大,也是遮不住。疼痛会让人发情吗?好像没听说过。
严君禹在洗浴间待半小时才出来,行人吃过早饭,把各种建筑物折叠起来放进空间钮,这才再次上路。科技发展得太快,对人类而言似
晨光撒遍营地时,包裹住严君禹黑雾终于被他吸收干净,组成法阵晶粉和九颗拳头大黑晶也随之消失。
“感觉如何?”祁泽站起身,抖落发梢露珠。
“你守夜?”严君禹眸子发亮。
“和李大哥也守你夜。”欧阳晔煞风景地开口。小黑从枝头飘下来,小手拍拍自己胸膛,似乎在说“还有”。
“谢谢你们。感觉很好。”严君禹摊开掌心,唤出三根藤蔓。它们既娇嫩又柔软,晃晃地来到祁泽跟前,轻轻撩动他濡湿黑发,然后贴在他脸颊上蹭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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