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泽心里非常满意,面上却哼哼道,“你给解释解释,怎就成毒药?”
“这句话你得找穆飞星来解释,他最有发言权。”严君禹捏捏少年微嘟嘴唇。
祁泽呲牙,作势要咬人,可爱样子惹得严君禹低笑连连。待他收笑,祁泽才字句说道,“祁泽在此立誓,愿与严君禹结为道侣,此生此世风雨共济,不离不弃。若有违誓言,必天打雷劈、神魂俱灭。”末拉住严君禹,再次叩首。
大殿里既没有同门嬉笑恭贺,也没有长辈殷切叮嘱,只余片空旷。祁泽直起腰,眼眶微红地看着石碑,心里突升股遗憾。如果父亲在这里便好,他老人家定想亲眼看看儿子挑选伴侣。
严君禹察觉到他低落情绪,故作轻松道,“没想到你们那儿人连做爱都在修炼,还
既然已经认定彼此,祁泽便详细讲述自己来历,并打开随身空间,把严君禹引到那块太玄神造宗石碑前,说道,“这里原本是太玄神造宗九鼎殿,存放着宗所有弟子命牌。看那儿,”他指着石碑后方墙壁,“命牌便挂在那处,每块代表着宗门位子弟,命牌在,子弟便在,命牌碎,子弟便亡。最鼎盛时,宗有二十二万三千余众子弟,到现在却只剩下个。”
严君禹虽然早已猜到少年来临,但听他亲口诉说,感受却又完全不同。他走到近前,认真端详那块高悬在墙壁上,孤零零块命牌,心情说不出沉重。
“这块命牌如果让别人拿去,会对你产生不利影响吗?”他问道。
“不会。这块命牌只标示着状态。如果受伤,它会产生裂痕,如果死亡,它会碎成齑粉。如果将血液滴入这块命牌,还能借它搜寻到方位……”
不等祁泽说完,严君禹便甩出根藤蔓,将命牌卷入自己手里,笑道,“这块命牌送给吧?它太孤单,你可以为也做个,咱俩凑成对,互相保管。”
祁泽心里暖烘烘地,当即便点头道,“好,等会儿就帮你做个。你来,”他拉着严君禹走到石碑前,“长辈和师兄弟们俱已不在,无人能操持结侣大典,俩便给这块碑磕三个头,许下誓言如何?”
“好。”严君禹补充道,“但回去以后还是得去民政厅注册,然后发文通告全星系。”
“这个当然。”祁泽拉着他跪下,慎重其事地磕三个响头,吩咐道,“说句你跟着念句,念完们就是相携生伴侣。严君禹在此立誓,愿与祁泽结为道侣,此生此世风雨共济,不离不弃。若有违誓言,必天打雷劈、神魂俱灭。”
严君禹毫不犹豫地照念遍,祁泽严肃表情这才松懈下来,解释道,“你别怪让你立下毒誓。于而言,既然认定彼此,那就是辈子事,哪怕你率先背弃,也不会放过你。会将你杀死并炼成傀儡,永生永世禁锢在身边。你怕不怕?”
严君禹摸摸他脸颊,柔声道,“不怕。首先,绝不会背叛你;其次,如果先你步离开人世,也希望你能把炼成傀儡,继续陪伴在你身边。记得有句古语是这样说——彼之砒霜,吾之蜜糖。对别人来说你或许是毒药,对而言你却是再甘甜不过蜜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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