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君禹笑得更为开怀,轻轻拍拍少年挺翘臀部,逗弄道,“就算要躲也该往被子里躲,单单露个小屁股干什?是不是想引诱?好吧,那就开吃……”
祁泽忍无可忍,飞快从枕头下面钻出来,撩起被子把人套住,施以拳脚。谁再说严君禹是个严肃刻板老干部,他就跟谁急!
两人正闹着,折叠空间里竟传来阵奇异波动。祁泽立刻穿好衣服跑去大殿查看,只见个闪烁着金光法阵以石碑为圆心慢慢浮上来,某些线条已清晰可见,某些线条还模糊不清。
“这是什?”严君禹随后赶来,表情凝重。
“献祭法阵。”祁泽吐出口浊气。
编撰指导书,难怪实力高出们大截。你放心吧,会好好学习,绝不令你失望。”
“你怎能当着石碑面说这个。”祁泽立刻忘伤感,伸手去堵男人嘴。
严君禹早就张开怀抱等待他自投罗网,两人先是闹会儿,随后便吻在起,动作既轻且缓,饱含珍惜。能走到今天,他们遭遇太多磨难,也经历太多生死,比任何人都明白活在当下意义。
断断续续地吻十几分钟,严君禹把意乱情迷少年扛进卧室,里里外外吃个干净。
祁泽觉得当初自己脑子肯定进水,什蛊不好养,偏偏养只触手系!众所周知,触手系最能发挥战斗力地方不是前线,而是kingsize大床啊!招不慎累断腰,这就是他鲜明写照。
“有什作用?”
“以生魂之力壮大界碑。”祁泽进步解释,“忘告诉你,这块碑便是太玄神造宗界碑,它原本竖立在护宗大阵阵眼处,后被数位剑修以万剑破法,威力尽失,宗门也随之覆灭。在家乡,每个门派都拥有块这样界碑,它们承担着镇守方职责,倘若界碑力量被削弱,宗门到生死存亡刻,便会有位或者多位实力超凡宗门长老设下献祭法阵,以自己灵魂之力填补界碑不足之处,令它重新变得固若金汤。”
“你要献祭?”严君禹脸绿。
“不是,是库伦博士和穆飞星,他们真是无私奉献典范。”祁泽绕着法阵走圈,说道,“这法阵至少需要两个生魂才能启动,个生魂负责布阵,个生魂负责点阵,阵法甫开启,必将抽空周围人魂魄,以填补这块界碑。你看,这里还有几处线条没刻完,目前发挥不作用。”
“你意思是,这个法阵是库伦博士画?但它为什会出现在这里?”严君禹对
“不行,真受不。”他把滑进自己股缝小藤蔓抽出来。
严君禹低哑笑,“没事,让它分泌黏液帮你治疗。”
“不,请你别把它用在这猥琐事情上好吗?你玷污只仙蛊尊严!”祁泽义正言辞地指责。
严君禹朗声大笑起来,把试图逃离自己少年抱进怀里,柔声安抚,“好好,你别跑,保证不再动你。亲爱,你真热情,竟然泄四次。你失神样子太美,有些控制不住,所以没能用上那些双修功法。等会儿认真看几遍书,下回学起来。”
“别说,算求你!”祁泽钻进枕头下面,痛苦呻吟。泄四次很可耻吗?长万个鸡鸡人才可耻!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