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剑走那天是周六,第二天回家看看爸妈,老两口对于跟他凑块过日子这事儿还有点寻思不过劲,但是亲儿子,他们就算不喜欢这样也不能真怎样。自己儿子自己疼,也说过要断绝关系这种话,但难为两个月也就过去。
去时候妈正要出门买菜,接过她手里菜篮子,看着她脑袋小卷毛笑。
“谁给妈整这潮个发型啊?”
老太太摸摸小卷毛,神采飞扬:“儿砸,花七大百弄新发型,好看吗?”
“那必须好看啊,底子在这呢。”
无力吐槽,“开着车呢大哥,他要能拦住抢劫那他得开至少俩车,为抢身上这点钱他也是蛮拼哈?”
下属“噗嗤”声就乐,张子剑瞪他眼,然后又瞪眼,问:“你跟谁犟嘴呢?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给你脸?怎跟说话呢?”
淡淡瞥他下:“还能不能装完逼?”
行,通常都不能善。
不过因为这事儿倒是不至于,毕竟他也挺无辜。再说他晚上还得出差,从来不在他要出差时候跟他闹矛盾,路上还是安生点好,可能是狗血剧看多,怕当头淋们盆狗血。
“这次还能有惊喜吗?”他眼睛blingbling看着,“就像上次那种,开门见到你。”
答干脆利落:“不可能。”
仿佛看到他使劲摇着尾巴在空中划个忧伤抛物线,然后垂下去。
“那个小伙子太烦人,本来让他给别弄这小卷儿,他偏按自己意思来,没吹干之前照镜子看,妈呀这是哪来泰迪狗!给气差点投诉他!都问,接着个投诉扣二百块钱。”
“多美啊,”挎着妈胳膊,直夸她,“全广场你是最好看小老太太。”
妈拿手机照照,自己也觉得好看,“还行,吹干之后卷大不少,就没投诉他!”她看看车里,又在身前身后望望,问:“子剑呢?”
“出差。”
“又出差啊?”她琢磨琢磨,“这个月第二回
他终于笑,边笑边说: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你等回来,真是反天。”
懒得伤害他在下属面前那点心酸虚荣心,听他又磨叽几句,这才把他送走。
没办法,这点耐心都没有还怎养儿子。
儿子他总是傲娇得很。
其实他走也不自在,晚上自己躺床上都觉得空虚,让他搂习惯,自己怎睡怎不香。但不能告诉他,不然他能把尾巴撅天上去。再说挺大老爷们,总不能天天爱你离不开你特别想你挂在嘴边,那太别扭。
那晚送他去机场,同行还有他个下属。飞机晚点四个小时,陪他直等到凌晨点半。他火气有点大,下属也不太敢出声。
看着想笑,这副要死不活样子也就能吓唬吓唬外人。眼神冷冷,眉毛也紧紧皱着,装出副冰山脸。其实他是个狗屁冰山,那就是个活火山。看着下属大气不敢喘样子特别想安慰他句:“不用怕,他装逼呢。”
终于能登机,他撵回去,死冰山脸还挂着,冷冷跟说:“开车慢点。”
点头:“是。”
“遇上抢劫你就把东西都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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