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就明白他为什这两天都是这种声音,气得想咬人。这是发烧烧傻吗?竟然还瞒着。但心疼得连骂他都不愿意,只能问他:“那你现在在哪?医院吗?”
“嗯,市二院。”
“那你等啊,先睡会儿,醒就到。”
挂电话跟领导说声,拿着东西直接就走。去他那飞机最近趟也是半夜,等不及。先坐俩小时高铁,之后从另外个城市飞过去。
在飞机上时候就在想,等他好这事儿不可能轻饶。他怕担心所以瞒着不说,这种行为真是不好,太恶劣。
他那边没声,挺半天才笑着跟说:“哎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呢?”
眯眯眼,不对劲。他虽然装得挺正常,但是呼吸声特别重。撂下脸来,又问句:“你怎?”
“没事儿啊,”他笑着问:“你不会真以为肾没吧?”
当时语气特别严肃:“最后再问你遍,你怎?你说不说都行,后果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……”
到时候是晚上六点多,天将黑未黑时间。顺着他给病房号过去,推开门看见他那瞬间,矫情点说,三十岁大老爷们眼泪都快下来。
人好好走,周功夫给磋磨医院来,半黑不黑屋子,他个人躺那睡觉,手上吊着点滴瓶子,说不出心酸和荒凉。
妈逼。
“……”
他不说话,也不说,就等着他。这傻`逼有事儿瞒。
半晌之后他终于出声,换回之前那种有气无力声音,拖着嗓子可怜巴巴地跟说:“宝贝儿要不你过来看看吧,特难受。”
点不夸张说,当时心就跟让人攥住似,生疼生疼。放软语气,跟他说,“好,现在就订机票,你先跟说你怎。”
他轻轻咳两声,估计憋半天,然后说:“肺炎,特别疼,也说不出哪疼,浑身都疼。越疼越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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