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瓜这个植物,跟菊花样,本来挺好,后来渐渐就变得不那和谐。此刻不由得想歪,眼睛瞄瞄他裆下,说:“小贝老不老不知道啊,你这也没觉得老啊,神枪杆。”
这话他没法接,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乐颠颠跟对会儿黄嗑儿,但现在情况特殊,这类话题在俩中间变成敏感话题。
等俩到家时候他已经让顺毛摸消停,牵着他手,停车场里基本没什人,这几年还好些,头几年更年轻时候他偶尔急不行,就会在停车场里亲,这样到家基本就可以上正垒。
洗澡时候摸摸小弟,觉得今天心情不错,估计它也能给力。其实知道,现在这样有些打击到张子剑,他认为他有不可推卸责任。这在两口子中间不是小事,有多少离婚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幸福,再说这都个多月没做,总这样下去万张子剑出轨该上哪哭。
问它:“今天能不能给争点气啊兄弟?”
他似乎不知道怎形容他问题,觉得很棒,这叫四两拨千斤。
他之后再没说过话,问他话他还答,就是字数少点。觉得没劲,可能今天有点过分,看着他目视前方侧脸,感觉有些内疚。多帅啊儿子,算吧,别气他。
摸摸他握着方向盘手,问他:“心中火山都快把岩浆喷没吧?”
他没说话也没看,只不过把手翻过来捏捏,然后握住轻轻揉。
他捏就心软,哪还忍心逗他。说:“别跟心里琢磨,逗你玩呢,你傻啊?”
英俊而机智,此刻选择默不作声。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气他下他可能就忍不住,这可是他最受不事情,今天不光吃他假想情敌给樱桃,还发短信给他看,还说假想情敌年轻。
自己想想都觉得过分啊,但心里怎这爽。
摸摸鼻子,不出声。
他侧头看眼,估计想再说点啥,但他没张嘴。装作没看见,掏出手机玩会儿。
然而日头不好,正赶上今天堵车。这车半天半天也不走步,就算走也是那几十米,之后接着堵。车堵人心情也容易堵,张子健原本就窝着点火,这让车堵,估计都快成栓。
它耷拉着脑袋也不回话。
说:“别闹情绪
他闷声说:“知道。”
“你该解啊,在眼睛里全宇宙就俩帅,”说:“剩下长成天仙也看不见啊,瞎。”
他没忍住乐,说:“但这俩都不年轻。”
“没啊,正是好时候。什叫年轻啊?你才刚三十出头,小贝四十也不老啊,魅力值max。”
他尾巴可能已经偷偷翘起来,从他微微扬起来嘴角能看得出来,但他还是说:“那得分跟谁比,跟那二十多岁比,简直就是俩老黄瓜。”
瞄瞄,然后问他:“要不开?”
他说“不用。”
其实也就是那问,不用拉倒吧也没想真开。
后来他还是没忍住,又提起这茬,接着之前问题问,声音沉沉:“你怎想能跟说说吗?”
脸无辜,啊不,装作听不懂样子,扬着眉毛问他:“什啊?想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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