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瑛虽然过得有点糙,实际是个处女座。
他已经不止次在宗瑛这里看到这个符号,在这个环里仅有面,从个点画出去,最终还会回到这个点——是起点,也是终点,像个轮回。
与此同时,在医院值夜班盛秋实刚刚巡完病房回到楼下诊室,手机在白大褂里震动起来。
他接起电话,那边传来他妹妹不耐烦声音:“只找到两张呀,都扫描好发给你,你自己看邮箱。”紧接着又是哈欠连天抱怨:“大哥你算算时差好不好,这边凌晨4点钟啊!昨天写论文写到2点,还没有困醒呢你非把叫起来翻老照片,简直是毫无人性,要去睡再见……”
盛秋实句话都没来得及讲,电话就被挂断。
他无视那端传来嘟嘟嘟声,迅速打开手机邮箱,底部显示“正在检查邮件……”,死活更新不出来。
报纸新闻,有杂志采访,有学术文章,生活看起来被事业占据得满满。
页页往后翻,盛清让看到新希制药成立新闻,泛黄报纸上模糊黑白照片,隐约可以辨出创始者模样,其中不仅有这位美人,还有他上次在新闻里看到——宗瑛父亲。
紧随其后是篇访谈文章,她在访谈最后陈述对自主药物研制理想与决心。
再往后又有几篇研究论文,盛清让逐篇读过,客厅里座钟铛铛铛地响起来。
夜愈来愈深,册子也快要翻到最后,只剩两页。
医院信号差,他内心愈急躁,最后等不及,索性穿过楼梯间快步下楼。
出大楼,站在暗沉路灯下,邮箱底部终于显示出“刚刚更新,1封未读”字样。
他急忙忙点开未读邮件,正文页连续贴两张年代久远黑白照片。
黯光里,他轻触屏幕放大其中张合照,终于在后排正中位置看到那张熟悉脸,简直模样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页贴新希制药自主研制新药即将上市新闻,最后页同样是新闻,标题是“新希药化研究室主任严曼坠楼死亡,生前疑患抑郁症”。
此时盛清让捏在手里只剩张硬质封皮,前面都翻过去,封底即终点,也是这位美人人生结束。
盛清让逐字读完,只记住个日期——9月14日。
这天,宗瑛母亲严曼,高坠死亡,就在新希即将启用新大楼里。
盛清让合上封底,却乍然在封底正中央发现只烫金莫比乌斯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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