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确认些事情。”
“确认谁害死你妈妈?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宗瑛深吸口气,口袋里电话却震动起来,她拿起来按下接听,宗庆霖却突然抬手挥掉她手机。
“你是不是脑子有病
语气显露出些许烦躁与焦虑,这个声音属于宗瑜妈妈。
宗瑛等她挂电话平息下来,这才下楼。
宗瑜妈妈转头,看到宗瑛,登时愣。
保姆并没有来得及同她透露宗瑛回来消息,她也丝毫没有预料到宗瑛会突然出现在楼梯口,这是极其不合时宜遇见,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听到,也不知道对方听到多少,心虚得都无余力掩饰,慌张全写在脸上。
宗瑛若无其事地同她打声招呼,也没有说明来由,只说“先走”就下楼。
这时保姆阿姨端着水果上来,讲:“昨天宗瑜妈妈带回来堆东西,本来以为她要囤在这里,但今天又全搬走,你脚下那块地方,昨天特意打扫好腾出来,看来也白扫。”
宗瑛直起身反问:“搬走?”
保姆阿姨将果盘递过去,讲:“对,上午搬,也不晓得是什东西。”
昨天搬入,今早搬出,是邢学义遗物?
宗瑛伸手接过果盘,保姆阿姨讲:“还有点活要干,先下去,你在上面歇会。”
像胃里有个黑洞,怎也填不饱。
熟悉味道又端上桌,宗瑛却吃得慢吞吞。
保姆阿姨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打量她:“怎瘦这多?工作再忙也要吃饭呀。”又说:“今天怎过来?”
宗瑛吃完放下筷子,看着空碗说:“想去看看妈妈房间。”
保姆阿姨听她这样讲着,心里叹口气,声音也放缓:“去吧。”
她到玄关匆忙换鞋,保姆阿姨连忙跑出来说:“小瑛要走呀?快把这个酱带着,你拿回去放冰箱,可以放许多天。”
“不要。”宗瑛拒绝她好意,径直往外走,前脚才迈出去,迎面就撞上回家宗庆霖。
宗庆霖显然正在气头上,劈头盖脸即问:“今天去公司?”
宗瑛抬头应:“对。”
“持股时候没见你对公司有兴趣,现在抛光倒想起去公司?”
她离开后,宗瑛索性坐下来吃水果,还没吃几口头痛又犯,翻出随身药盒吞几颗药,摊开张躺椅,关上门就睡。
觉睡到天黑,宗瑛坐起来,胳膊上三五个蚊子包。
她起身关窗,低头看眼表吓跳,已经晚上九点多,保姆阿姨竟然也没有上来喊她醒。
宗瑛小心翼翼关门下楼,却隐约听见有人在楼梯口压低声音讲话。
“晓得,所有东西都已经搬到他公寓去,你们自己处理掉,近期不要再打电话给。”
宗瑛起身上楼,路走向顶层阁楼。
这个房间早年作为严曼工作室,连宗瑛也不能随便进,后来她走,这地方彻底沦为储藏室,只有保姆阿姨还惦记着,偶尔来打扫下卫生。
宗瑛推开斜顶阁楼窗户,阳光和风迫不及待地灌进来。
小时候遇上雨天,闭紧这扇窗户,仰面躺在地板上看书,听密集雨往下落,总以为自己睡在口井里。
宗瑛低头四处找,希望能找到邢学义物品,但这些纸箱看起来都非常陈旧,没有只像是昨天才搬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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