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来公司看看……其实也真是看看,肖嘉树刚坐下没几分钟就被母亲打发出去,被秘书带着在各个楼层参观。路过走廊时,很多人伸长脖子看他,心里纷纷喟叹老总又挖来个潜力值max新人。这长相,这气质,稍微推把就能爆红。
肖嘉树毕竟是肖家子孙,出席过很多大场面,这点关注对他来说并不算什,目不斜视就走过去。与此同时,薛淼拿出包香烟问道,“抽根?”
修长郁从善如流地抽根,边吞云吐雾边感叹,“还以为你早就戒。”
“过得不顺心人戒不掉香烟。”薛淼微微垂眸,免得烟雾熏红自己眼睛,修长指尖夹着烟嘴,姿态既优雅又透着股忧郁。她过得不顺心,这点瞒得别人,却瞒不修长郁,不如坦然相告。更何况他俩没什话是不能说。沉默片刻后她继续道,“刚才说让你帮小树安排个职务你可别当真。不想让他当个朝九晚五上班族。”
“你意思是?”修长郁意识到什,不免愕然。
“对,想让他去演戏。”薛淼徐徐吐出口烟雾,娇艳欲滴唇色在雾气中氤氲,“你先帮他随便安排个职务,让他在剧组里待段时间,熟悉熟悉流程,再帮他物色个合适角色。”
“你这也太乾纲独断吧?你不问问小树愿不愿意?他可是肖氏小少爷,你却让他进娱乐圈,他爸爸和爷爷怒之下会不会剥夺他继承权?这些年都忍过来,你何苦!”修长郁苦口婆心地劝阻。
薛淼却并不领情。在修长郁面前,她完全是另番模样,烈性如火、强势无比,而这才是她本来面貌,“自己可以忍,为儿子却不能忍。你知道他有多努力,多优秀吗?结果到头来他那些所谓亲人却逼迫他掩盖自己光芒,做个庸庸碌碌,混吃等死废物。这几个月他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里打游戏,饭也不吃,觉也不睡,澡也不洗,他那爱臭美人,却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,看就像挖心样疼!在你们眼里,他确很富有,辈子不干事也有花不完钱,可是谁又知道他真正想要是什?”
“你怎知道他想要演戏?演员可不是说当就能当,个中艰辛你比更清楚。”修长郁再三劝说。
“自己生儿子,还能不知道。你还记得吗?他三岁那年你们公司准备投拍部儿童奇幻剧,想要找个合适小演员。把剧本当成睡前故事说给他听,他立刻就能模仿里面情节,会儿学乌龟爷爷杵着拐杖走路,哪怕没看过剧本也能感受到他背上似乎真背着个沉重大龟壳;会儿学小龙人,抱着嚎啕大哭,直说妈妈、妈妈你不能死,感情既充沛又真实。他简直学什像什,生来就是演戏料。要不是想带他去剧组试镜消息被佣人捅到老爷子那里,后来因为那部剧大红大紫绝对是儿子。当时还给你发过视频,连你都夸他继承基因,他自己也跟说——妈妈,演戏好有意思,将来也要像你样当大明星!”说到这里,薛淼总算露出愉悦表情,却又很快沉下脸来,“但是老爷子看不起,也连带着看不起小树,听他说这话,便拿拐杖打他,狠狠斥责他没出息。日子久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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