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
。”修长郁并不意外季冕
到来，温声道，“坐吧。”
季冕环顾四周，发现肖嘉树已经走，被他拿上来策划书如今正握在修长郁手里，对方正认真仔细地翻阅。
“修总，
们公司擅长培养演员，出好几个影帝、影后，但有影响力男女歌手却
个都没有。如果能签下李佳儿，刚好填补这空白，您为什
要拒绝？她是棵好苗子，凭您眼光应该能看出来。”季冕不疾不徐地说道。
“在回答你问题之前，也要问你个问题。”修长郁放下策划书，字句道，“身为名艺人，是潜力重要还是品行重要？”
这个问题难住季冕，但他考虑片刻后坚定道，“自然是品行。”
李佳儿像是掉进冰窟窿里，用双手紧紧环住自己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，抹把脸，然后低头苦笑。这些年她受过磨难实在太多，早已习惯人生大起大落，这点挫折还不能将她意志摧毁。
“季哥，算吧，事您不用管。天无绝人之路，这条路走不通，再试试别，反正最糟糕时刻都顺利挺过来，不怕。”她站起身，慎重其事地鞠躬，眼眶依然通红，嘴角却已经带上浅笑。
她坚强果敢彻底打动季冕，季冕抬手道，“你先等会儿，让人帮你打听打听，看看是谁在背后整你。如果有说和可能，给你做个中人。”
“不用、不用，太麻烦您……”李佳儿连连摆手，刚消散眼泪又重新凝聚。被人照顾感觉实在是太好，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软弱。
“不麻烦，几句话事。你先坐会儿，去去就来。”季冕示意李佳儿坐回原位，又吩咐助理重新给她泡杯咖啡，这才往顶楼总裁办公室去。
“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。”修长郁快慰地笑起来，“这个圈子太复杂，所谓道德底线，可以降再降，只要不被媒体曝光，不被公众获悉，艺人便可以借助公关团队把自己打造成个完人。但事实上呢？某些人早已经从骨子里烂掉。直都有跟你说——作为名艺人，最重要不是经营表面形象，而是加深自己品德和涵养，
方坤也在顶楼，而且似乎打听到些消息，脸色很古怪。看见BOSS，他立刻把人拉到僻静茶座，低声道，“是肖嘉树。你说这小子想干什？他应该是第次跟李佳儿见面吧？没仇没怨，他图得什？修总也是，竟然问也不问就同意，他难道看不出李佳儿实力？李佳儿现在人气已经爆棚，光铁杆粉丝就有几百万，只要稍加经营就能成为新代歌坛小天后。这可是棵摇钱树，凭修总精明不应该同意肖嘉树这种无理要求啊？你说，他俩该不会真是父子吧？”
“果然是他。”季冕按揉眉心，沉声问道，“具体原因你没打听出来？”
“没呢，人家说封杀就封杀，根本不讲原因。依看，这小子该不会想学霸道总裁那套，先把李佳儿逼到绝路，然后再提出包养？”方坤脑洞大开。
季冕微微愣，末冷笑起来，“不管他想干什，是不会袖手旁观。”话落推门进总裁办公室。
方坤不敢进去，只好溜达到秘书科，找秘书姐姐们多打听些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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