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嘉树拿不准这是哥哥对自己试探还是关心,但依然乖巧地应。坐在主位肖启杰没好气道,“回来几个月,天天只知道玩,什时候才能懂事。你哥十八岁时候……”
薛淼听不下去,把筷子用力摁在桌上,冷笑道,“小树回来时候想让他去肖氏上班,你说让他拿着股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。现在他老老实实在家待着,你又骂他不懂事,只知道玩。肖启杰问你,你到底想怎样?”
肖父,“只是这说,你激动个什劲?这孩子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打游戏,饭也不出来吃,怕他把身体熬坏。也是关心他。”
“你关心他个屁……”也不知是不是到更年期,薛淼脾气越来越大,当着两个孩子面就跟肖启杰吵起来。肖嘉树赶紧扒几口饭,然后跑回二楼房间。肖定邦则人如其名,定力十足,认真吃完早餐才徐徐开口,“还有十分钟,赶紧吵,吵完们还要去市政大厅参加招标会。”
脸红脖子粗肖父,“……”
肖嘉树强忍疼痛喝完奶油南瓜浓汤,回到办公室却得知自己被炒鱿鱼,几名助理正在帮他收拾东西。看见同事偷偷摸摸看过来目光,他觉得委屈极,却也明白自己擅作主张封杀李佳儿行为触碰季冕底线,他会做出这种反应无可厚非。冠冕毕竟是他工作室,他想签约哪个艺人就签约哪个艺人,旁人没有置喙余地。若不是他欠修叔个天大人情,这件事未必能办下来。
肖嘉树并没有对季冕产生任何不满,接过助理递来纸箱子便离开公司。
“你这就走?”助理似乎十分意外,试探道,“你不上去找总裁帮你调职?”
“不,再见。”肖嘉树摇摇头,直接乘坐电梯去负楼停车场。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对,又哪里好意思去修叔那里告状?炒鱿鱼便炒鱿鱼吧,改天再去找份新工作。怀着乐观心态,肖嘉树回到家,继续宅在屋里打游戏。不过这次他学乖,没敢再吃垃圾食品,每天只喝白粥,口腔溃疡这才开始痊愈。
数天后早上,肖定邦看着坐在餐桌对面弟弟,忽然开口,“你最近好像很无聊?要不要来肖氏上班?”
薛淼拿起餐巾擦擦嘴角,再抬头时已派优雅贤淑,“不好意思啊定邦,阿姨失态。看你吃不多,招标
“啊?”肖嘉树正专心致志地啃鸡腿,听见这话时回不过神来,瞠目结舌样子有些傻气。
“不,小树刚回国,让他先玩玩。”薛淼微笑拒绝。儿子刚回国时候她确想让他留在肖氏好好干,但被老爷子和肖启杰狠狠敲闷棍之后,她忽然就想通——与其让儿子继续留在肖家这个牢笼里,没有自由没有骨头地过辈子,不如放手让他去飞。
肖定邦深深看她眼,随即盯着弟弟,“你也是这样想?什都不干,整天玩?”
“没啊。”肖嘉树不明白大哥为何会安排自己进入肖氏,爷爷和爸爸不是坚决反对吗?但他并未被这个天上掉下来馅饼砸晕头,认真想想,解释道,“改天自己去找工作,不定要进肖氏。发现别行业也挺有趣。”
“是吗?”肖定邦颔首道,“切以你意愿为先,有什想法记得告诉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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