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冕全程没说话,弄得林乐洋非常忐忑不安。他盯着飞快倒退霓虹灯,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你怎来?是专门来接吗?”
季冕依旧沉默,甚至连个眼角余光也没给他。
林乐洋头皮发紧,为凸显自己无辜和可怜,顺便缓解季哥怒气,便抱怨道,“你说肖嘉树是什臭毛病?刚才与他拉扯根本不是因为想送他回家,是他硬把从酒会上带出来。他说他喝酒不能开车,让给他当代驾,说有事不能离开,他偏不听,活像是他小弟,应该被他呼来喝去样。他怎那不尊重人啊?不对,他其实也懂尊重人,只不过对象不样而已,你来他立马就改口,说要自己坐车回去,弄得自己多通情达理样。你说他是不是两面派?”
季冕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终于沉声道,“够,不要每次发生什事就给自己找堆理由或借口。知道肖嘉树为什要把你拉出来吗?因为丁震看上你,而上个被他看中男艺人被玩出精神病,现在还关在疗养院里。杯加料酒灌下去,不管你愿不愿意,今晚你就是他猎物,他会把你里里外外收拾遍,再拍下视频和照片。你能想象你今后将过上什样日子吗?”
林乐洋完全能够想象。在那样情况下,丁震不但摧残他身体,还毁灭
“季哥?”肖嘉树和林乐洋异口同声地喊道。
不等季冕说话,肖嘉树继续道,“季哥你也来参加酒会?”
“嗯。在对面酒店谈生意,谈完顺便过来看看。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季冕目光沉沉地瞥林乐洋眼。
肖嘉树摆手道,“没干嘛,就是喝点酒,林乐洋说要送回去,不让。外面都是代驾,随便找个就行。季哥,有事先走,你和林乐洋上去参加酒会吧。”
既然季哥来,他也就放心,哪怕全天下老板都能卖自己旗下员工,季哥也不会,他相信他人品。这样想,肖嘉树真准备回家,他本来就很讨厌这种浮华吵闹场合。
与三人挥挥手,肖嘉树走出会所叫辆计程车,等车开出段距离才给季冕发条微信:季哥,丁震好像看上林乐洋,你们小心点。末又给黄美轩发送条:美轩姐先走,把车留给你,你回去不要太晚,如果喝多不能开车就给打电话,让司机去接。你个女孩子半夜别找代驾,不安全。
都快奔四“女孩子”黄美轩看见这条微信,整颗心都是暖。而季冕心情则完全相反。他把林乐洋带到地下停车场,路沉着脸不说话。幸好这家会所是丁震开,为招待娱乐圈朋友设置最严密安保措施,否则他们明天准得上八卦头条。
陈鹏新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,会儿看看发小,会儿看看老板,总觉得他们之间气氛不太对,但究竟哪里不对他又说不清楚。恰在此时,林乐洋悄悄伸出只手去拉季冕衣摆,眼神中透着亲昵和讨好,完全不像是老板和员工关系,倒像是对儿闹脾气情侣。
卧槽?不能吧?陈鹏新吓呆,正恍惚呢,就听季冕勒令道,“你先回去吧,送林乐洋。”
“好季总。”陈鹏新下意识地答应,再回神时,那辆低调SUV已经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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