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不仅小树依恋着他,他对小树爱与不舍也同样浓烈,他就愿意待在小树身边,时时刻刻看护着他,没有任何理由,也不觉得疲惫或勉强。
肖嘉树心里忧虑立刻便消散,翻身压住季哥,美滋滋地亲他嘴,“季哥,你不用陪去拍戏,你经常来给探班就行。当元气快耗尽时候,只要看见你,就能满血复活。季哥,你是精神支柱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季冕轻轻地揉着小树腰,目光缱绻。
两人躺在床上腻歪很久,又聊聊剧本事,这才沉沉睡去。
翌日,肖嘉树首先清醒过来,感觉小腹绷得很紧,便忍不住蹭蹭季哥,然后才发现他也硬,正笔直地杵在自己双腿间。男人都是这样,早上时候比较容易激动,这很正常。
快受不。他立刻爬起来,扑到季冕身上反复亲他,从嘴唇亲到脸颊,又从脸颊亲到额头,然后顺着鼻梁、下巴直亲到脖子和锁骨,把季冕弄得浑身都是口水。
他第次谈恋爱,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讨好人,爱意涌上来就是通乱蹭乱亲,像只小狗。他坐在季冕腰腹上,双手揪着他衣襟,时不时便低下头啄吻他口,发出吧唧吧唧脆响,明亮眼里满带眷恋与得意。
季冕只手扶着他腰,只手揉着他极富弹性翘臀,唇角挂满温柔笑意。他喜欢小树热烈,也喜欢他直白,他找不出任何点不投契地方。他每面,甚至于每根发丝,都是他预想中最为钟情模样。
他把人拉进怀里,按住他后脑勺,交换个唇舌交缠吻,叹息道,“幸好孟彪毁约,不然定会被醋缸淹死。”
孟彪就是之前毁约那名演员,人如其名,长得五大三粗脸横肉,惯爱在喜剧片里扮演恶人,很有些知名度。肖嘉树想起孟彪长相,再看看被自己压在身下,堪称俊美无俦季哥,不免也打个寒颤。
肖嘉树是个适应力很强家伙,昨晚还羞臊难言,如今却已食髓知味。他慢慢贴近季哥身体,轻轻顶顶他
“季哥,还好你来!”他把脑袋埋进季冕温暖颈窝里,嘟囔道,“现在才发现,自从出道以来,们直在合作。数数看啊,共演三部电影,每部都跟你搭档,而且只有在与你飙对手戏时候,状态才是最好,你说神不神奇?”
“这大概就是缘分?”季冕边低笑边亲吻小树发顶,手臂半搂着他,时不时在他胳膊上拍抚下。他们并排躺在床上,什事都不干,只是你句句地聊着天,精神世界却都愉悦无比。
这样状态就是季冕理想中最好状态,也是他直以来梦寐以求生活。
“对,们缘分真不浅,注定是要在起。”肖嘉树大言不惭地说道,紧接着又有些忧虑,“季哥,与你合作久,再跟别人对戏总觉得不太舒服,你说要是日后你不在剧组就演不好戏该怎办啊?”
“那就追你追到剧组去,你在哪儿拍戏就跟到哪儿,即便不演任何角色,也会站在旁看着你,这样好不好?”说完这句话,季冕满足地叹口气。他知道自己彻底完,这辈子恐怕都摆脱不小树。他何曾对个人如此包容,如此依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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