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无法诉说感动,都通过这个吻传递过去。他何德何能,又如何幸运才会获得小树青睐?再没有人会像小树这般毫无保留地爱他,同样,他也愿意倾其所有,为他付出切。他们都要好好,谁也不许踏足危险地方,谁也不许先行离开。
这个疯狂吻持续很久,久到肖嘉树嘴唇肿,双腿软,人也有气无力地挂在季冕身上,季冕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。
“们回去。”他为小树戴好头盔,沉声道,“以后会远离危险,你也样,能答应吗?”
肖嘉树瓮声瓮气地道,“能答应。”
季冕不再说话,以最快速度回到酒店,刚进房便把小树压
面。
“季哥,们直接回去,明天再来取车。”他话音刚落,摩托车就停住,季冕把他拉进条暗巷,摘掉他头盔,又从他背后抽出块铁皮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诘问,“你刚才在干什?以为被人威胁,所以来救?告诉你,这样薄铁皮根本挡不子弹,你会被射成筛子你知道吗?”
“可是他们没开枪啊!”肖嘉树惶恐不安地抬起头,却无法看清季哥隐藏在黑暗中脸。借着点微光,他只能看见他眸子在燃烧,狂,bao怒火似乎快要从他眼眶里喷出来,而他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掐着他胳膊,力道极大,勒得他生疼。
“你能保证他们不开枪吗?你只能靠运气,而运气往往是最靠不住。小树,你给听好,不需要你来救,以后再遇见类似情况,你给有多远跑多远,你听见吗?”季冕不停喘着粗气,他心脏快被恐惧感撑爆。与其说他在生气,不如说他在害怕,非常非常害怕,前所未有害怕。
肖嘉树迟疑不定,久久未答。
季冕逼近他,用最严厉语气说道,“你如果做不到,们就分手。”遇见危险,小树必须离开,必须待在安全地方,哪怕他自己下秒就会死去。他想保护他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。
肖嘉树听见“分手”两个字,眼眶便湿,连忙点头,“答应,答应,季哥你别和分手。”然而他绝不会让季哥知道,如果再遇见类似情况,他还会义无反顾地去救他。他明白季哥为什要逼迫自己做出这样承诺,但同样,他想保护季哥心丝毫不比他少。
他们是伴侣,所谓“伴侣”是两人各为半,唇齿相依,少任何个都不行。他什都可以答应季哥,唯独这点不行,他想与季哥分享成功和喜悦,也想与他共历危险和苦难,这才是婚姻真谛。虽然他们并未缔结盟约,也没有通报亲友举行仪式,但在他心里,季哥早已是他爱人,也是他家人。
他极力睁大眼睛,好让自己谎言显得更真实点。
季冕粗重喘息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,他凝视着年轻恋人,目光复杂至极,心头涌动愤怒和恐惧,渐渐被股滚烫而又热切爱意占满。他用双手捧住他脸颊,然后疯狂地亲吻他,搅着他舌头,并死死固定住他脑袋,不允许他退后,也不允许他偏移。他不断加深这个吻,感觉到恋人快窒息便偏转头颅,换个角度再吻,他唇舌不停蠕动,从恋人口中索取切能索取到东西,有呻吟,有喘息,还有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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