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你们过得幸福就放心。知道你们工
季冕以拳抵唇,忍俊不禁。娶个大宝贝就是这样体验——天到晚都想笑,停都停不下来,怎样尴尬场面都可以被他轻松化解。
季母还来不及绽开笑容就呆住,严重怀疑自己不但腿瘸,连耳朵都瘸。
“妈,和小树刚结婚,回国之前想来看看你。”季冕举起与小树十指交握手,让季母看他们同款婚戒。
“你、你俩结婚?”季母先是惊讶,然后便开心地笑起来,“结婚好呀,结婚就稳定,人也有个盼头!快快快,快进来坐,珍妮,麻烦你帮们泡壶咖啡。”
保姆热烈地祝贺两人,这才跑进厨房忙碌。
也饿不死,照样可以有大把资源。但在此之前,他觉得自己必须向家人坦白,这才是最艰难步。
想到爱子如命母亲,想到古板封建父亲,又想到严肃干练哥哥,肖嘉树忧愁地叹口气。
季冕抱着他手微微顿,当即提议道,“小树,回国之前先和回家趟吧?”
回家?肖嘉树这才想起来,季哥母亲也住在美国,却因为多年前心结,来往并不密切。“好啊,”他立刻点头,“们什时候去?”
“就今天,”季冕打电话订两张机票,轻笑道,“结婚这大事总要通知她声。”他原本觉得这件事告不告诉母亲都无所谓,他们各自有各自生活,偶尔打个电话、见个面,最好不要互相干涉。早在母亲选择父亲而放弃他前途乃至于生命时,他便对家庭不再抱有期待。
季母接过肖嘉树递来大包小包礼物,越看越觉得他顺眼。她就说嘛,儿子第次把男孩子带回家,而且还是如此漂亮男孩子,怎可能点心思都没有。这些年她直担心儿子婚事,却不敢说,唯恐又伤害到他们本就岌岌可危母子情。
她早已失去管教儿子立场,所以并不在意他喜欢是男人还是女人,她只希望他能安安稳稳、快快乐乐地过辈子,不要再被以往那些黑暗纠缠。现在好,他终于有自己家,她也可以放心。
想到这里季母不禁湿眼眶,连忙低下头擦泪。
季冕用复杂目光看着她,终究还是安慰道,“妈,和小树过得很好,你不用为们担心。”
肖嘉树握紧季哥手,补充道,“妈,和季哥会经常回来看您。”
但现在,当他有自己爱人和家庭时,却忽然就释怀。不,应该说在认识小树之后,他便已经在慢慢释怀,只是直未曾发现而已。他可以心平气和地与母亲通话,也可以把小树带回家请她照顾,他暗伤点点被小树抚平。
如果能让小树感到被认同、被祝福,他当然愿意修复这段关系。
于是下午五点,两人乘坐飞机抵达洛杉矶,又驱车来到季母家,敲响房门。
“是谁来?”保姆隔着窗户往外看,顿时惊叫,“上帝啊,蒂芙尼,快来看看谁来!是季,你儿子!”
小冕半年前才来过次,怎又来?对常年见不到儿子季母来说,这简直是意外之喜,连忙杵着拐杖走到门边,手足无措地看着季冕。季冕正准备张口,肖嘉树从他背后探出个脑袋,大大方方地喊道,“妈,们看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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