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他立刻给爱人发条短信:【
“你俩在节目里眉来眼去,你妈能看不见?她不解季冕,还能不解你?你脑袋上有几根毛她都数得清楚。别问,现在问这个没用,还是好好想想以后该怎办吧。”修长郁摇头叹息,满心感慨。季冕这小子真行啊,不声不响就把小树搞定,真是悍不畏死!也不知道淼淼会怎料理他,完还有肖定邦和肖启杰,真是前途多舛!
走到处僻静角落,薛淼掏出支香烟叼在嘴上,正准备去摸包里打火机,季冕已经把自己打火机点燃,举到她面前,态度十分恭敬。
“你也来根?”薛淼晃晃手里烟盒。
“不,已经戒。”季冕似想起什,眼里满是温柔。
薛淼也没大吼大叫或气急败坏,只是用极冷口气徐徐道,“难怪最近改叫薛姨,原来是担心和小树差辈分。季冕,你爱跟谁在起那是你自由,但你不能害小树……”
后搂住季哥,用脸颊蹭他脸颊,小模样有点嘚瑟,“用那个打。”
“哪个?”季冕转头看他,瞳仁片漆黑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肖嘉树有点怂,又有点小兴奋,凑到季哥耳边吐出三个字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,气息却无比灼热。
季冕缓缓扯开领带,哑声道,“看你不是欠揍,是欠操。”话落把将爱人扛起来,走进卧室。这晚过得激狂而又放荡,他们尝试好几种不同姿势,不断开发着彼此身体,第二天差点因为贪睡而错过班机。
二人抵达京市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钟,刚走出通道就发现薛淼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,表情冷凝。躲在她身后修长郁扬扬下颌,划拉脖子,暗示他们情况很糟糕。
季冕打断她,“薛姨,您骂打,都受着,但您若是想让离开小树,绝不会答应。”
“你还挺横!”薛淼火气渐渐上来。
“不是横,是坚持。薛姨,小树不是您附属品,他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生活……”
“你怎确定现在生活就是他想要?他才刚出社会,能懂什?要不是你带坏他,他能走上这条路吗?告诉你,以后不许再接近小树,不然会让你后悔来到华国。”薛淼撇下这句狠话,气冲冲地走。
季冕只能盯着她背影苦笑摇头。他能有如今地位,靠是修长郁帮助,也靠是自己能力,自然不惧薛淼威胁。但如果可以,他万万不想和小树家人闹翻,那样话,最难过人不是他,而是夹在中间小树。
“妈,你怎来?”肖嘉树懵好会儿才走上前打招呼,语气略显慌乱。他还没想好该怎坦白呢,母亲似乎就已经发现他和季哥关系,这下该怎办?
“把行李交给小周,去车上等,会儿就来。”薛淼丝毫不给儿子开口机会,冲季冕颔首道,“们单独谈谈。”
“好薛姨。”季冕投给爱人个安抚眼神,这才跟随薛淼离开。
修长郁拽住想跟上前肖嘉树,低声道,“别去,你妈正在气头上呢!季冕会有办法,你乖乖等着就是。走走走,修叔帮你搬行李。”边说边把人拖出去。
“诶不是,妈到底是怎发现?谁告密?”肖嘉树气得眼睛都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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