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是什年代?真以为做父母还能像古时候封建大家长样,可以任意操控儿女自由与生死?无论薛淼把小树藏到哪儿,他都有信心在最短时间内把人找出来并带回身边。
他之所以如此容忍薛淼,不是因为拿她毫无办法,只是不想破坏她与小树之间母子感情而已。但如果她自己不懂珍惜,他完全可以不用顾及她感受。
“还疼吗?”抹完药后,季冕轻轻捏捏爱人鼻头。
“不疼。季哥,再这样下去都想跟你私奔。”肖嘉树小声说道。
季冕低沉地笑起来,“如果拍完下面两场戏你妈还是这个态度,们就私奔。”
李宪之匕首,使其病重,女皇前来探望,责问他是不是与魏无咎有私情,得到肯定答案后气急之下狠狠甩他几巴掌,试图将他打醒,又命太医和宫女撬开他嘴,把药硬灌下去。在女皇威逼下,李宪之连死权利都没有,大把大把珍贵药材每天灌入喉咙,竟让他渐渐痊愈。
薛淼本来就憋肚子火,拍摄这场戏时候正好发泄出来,几巴掌就把儿子脸打红。看着被太监宫女死死摁在床上无力挣扎儿子,她用冷酷语气说道,“没有那个男人你就活不成是吗,那本宫便干脆杀他!届时本宫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死!所谓情爱,恰是这世上最无用东西,谁没谁不能活?”
她眼睑微合,眸光明灭,似乎想到很多往事,又似乎什都没想,广袖甩大步去。
这场戏母子俩都是本色出演,自然也是条过,导演对他们表现非常满意,举起大喇叭说道:“个老戏骨,个小戏骨,演技真是不得啊!今天戏都是重头戏,还以为拍天夜都拍不完,没想到这才中午,六场重头戏就已经拍完三场,大家努把力,争取提前收工!”
工作人员纷纷鼓掌叫好,唯独肖嘉树捂着微红脸蛋,表情委屈。
肖嘉树咧开嘴,原本哭丧脸此刻已是片憧憬与无忧无虑,“那们找个热带海岛定居,岛上只有们两个人,可以脱光衣服在海滩上晒太阳游泳,多自由自在啊!”兴致来他还可以跟季哥就地来发,肯定很爽。
当然,这种不太和谐念头他是不会说出口,那显得他多不浪漫,多不纯洁?想到这里他揉揉发烫耳垂,竟对那样生活十分期待。
季冕眸光暗沉瞬,哑声道,“正好,在巴哈马购买座私
“打疼没有?当时情绪上来,没忍住。”抽完儿子之后,薛淼立刻就后悔。
“疼。妈,你真有那恨吗?”肖嘉树再怎没心没肺也有些伤心。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什十恶不赦大错,能让母亲如此不依不饶。
“你要是改,妈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。”薛淼硬下心肠说道。
肖嘉树认真看她眼,没说话,只是捂着脸走开。他对母亲强势越来越厌倦,也越来越失望,如果真无法让她软化,不如干脆离开。
季冕早已准备好清凉消肿药膏,见小树与薛淼说完话就把人拉过来,小心翼翼地涂抹。他也对薛淼渐渐失去耐心,更有些后悔不该让她来拍这部电影。完美解决问题固然好,但如果小树因此而遭受委屈甚至责打,那他倒不如开始就把小树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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