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唐被他问得
愣，不过既然已经被看穿，也就无所
“
那朋友呢，货也不是明路子来
，不好报警。撂
话，谁帮他找回来，车马费不会低于十万。说起来还得谢你，要不是你去齐刘海那找监控，也不会发现这事跟她有关。”
“东哥，你也知道，这两年生意不好，开店还背债……别耽误兄弟发财行吗？”
叶流西顺货，失主悬赏，肥唐求财，这事确实跟自己没关系，昌东点头：“行。”
肥唐心里喜，但也知道有后话——
“但是这些天，需要她帮忙，不希望节外生枝，你找货也好，找她算账也好，时间押后，不要耽误事。”
“没事，大家还不熟，起做事，起初总会有摩擦，也不是这
计较人，不过昌东……”
她意在言外，字顿：“别再有第二次啊，这个人，没什法律意识。”
——
肥唐跟在昌东后头走，开始不敢出声，后来估摸着叶流西听不见，嘴里开始骂骂咧咧，什贼尼玛，湿你北，万货，不干不净话都出来。
进房间之后，眼珠子溜溜四下打量：“东哥，刚到，你这屋大，匀个沙发睡觉呗，省得去找地方。”
接到电话之后，昌东匆匆下楼。
隔着几米远，就看到肥唐双手抱头，脚边放行李包，劳改犯样蹲在半开车门边，叶流西倚着车身，已经等得很不耐烦。
肥唐看见昌东，如见亲人，嘶哑着嗓子大叫：“东哥，你快告诉她，是跟你起，是你让翻她车！你跟她说啊。”
边嚎边使劲向他挤眼睛。
前些日子托肥唐关系查监控视频，想不到欠下人情，这快就要还。
肥唐赶紧点头，顿顿小心翼翼：“东哥，知道你车开出来，你是不是要跑戈壁？叶流西……也去？”
昌东嗯声。
肥唐心跳得突突：“能不能带上？不盯着她，心里不踏实……”
昌东说：“不只这个原因吧？”
他打开戏箱，取根凿刀出来，在刀石上细细磨口，两年，已经养成习惯，每到晚上，不磨刻点什就不自在。
昌东说：“刚到，旅馆还没找就去翻人车，主次抓得很清楚啊。”
语气不善，肥唐心里打个突，昌东做派，他或多或少听过，“沙獠”这词，绝不是形容他和蔼可亲。
他脑子转得飞快，琢磨着怎样才能把话说得周全。
“其实是这样，东哥，也不瞒你，这叶流西，之前不是在西安待过阵子吗，她路数不正，顺朋友货，硬货。”
肥唐朋友，都是做古董古玩，他说是硬货，必然价值不菲……
昌东在叶流西身前约莫丈远地方停下，然后点头：“是，他跟起。”
叶流西下巴微抬，笑里带几分故意做出来诧异：“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，原来也会干见不得光事儿……都翻到什啊？”
最后句话是向着肥唐说，顺带着脚踹过去，肥唐扑跌在地上，也不敢叫疼，手脚并用着爬远些，继续蹲着。
昌东给叶流西道歉：“对不起啊，没别意思，就是想查查你到底是什人，做得过，保证以后不会。”
他认得这干脆，叶流西反而不好借题发挥，顿顿唇角弯，居然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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