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，这两人难搞吗？”
有个男人回答：“七爷说，都是厉害角色，让你客气点，别乱来。”
昌东直觉这应该是高深。
丁柳鼻子里嗤笑
声：“
干爹嘴上说得好听，才不信他会让别人从他碗里分饭……那个昌东，和那个女
，是对吗？”
高深沉默
下，说：“可能吧。”
“柳七还是挺照顾丁柳，那个高深随行，应该是专门保护她。”
叶流西嗯声：“高深跟丁柳关系不般。”
昌东抬头，目光和她在镜子里相触：“怎
看出来？”
“高深进屋之后，基本目不斜视，只有几次例外，都是去偷瞄她，不过丁柳好像根本不在意，看肥唐都比看他多。”
“偷瞄能说明什？”
“那分开时候，就没留什联系方式吗？”
毕竟路同行交情。
“留，到哈密之后，说是为纪念这段旅程，拉专门去照相馆拍张照，他没手机没电话，在照片背面给写个QQ号码，没加过，不过照片还在。”
“那麻烦七爷帮忙找下，试着联系下，他记那多故事，未必全都给你讲，也许关于鬼驼队、皮影棺，还能问到点什。”
……
然喜欢摸人底，那摸过他吗？肥唐生在西安，古玩世家，破铜破瓦，到他跟前，看看样式，掂掂轻重，就能说得出朝代、值多少钱。记得……”
她看肥唐：“你是西安文物鉴定评估委员会高级会员是吧？”
肥唐说：“去年……才加入。”
说这话时，他都不敢抬头：他头次听说西安还有这个委员会。
叶流西看柳七：“七爷不是想找硬货吗？这趟如果没有行家，就是队瞎子出马……到时候，们把真正有价值东西当破铜烂铁扔掉，捧回堆花哨但不值钱，七爷可别怪们啊。”
“是对就好办，想让情侣反目，太容易。”
“管不住心，都是从管不住眼开始。”
……
两人往回走，经过个没人包厢门口时，昌东忽然止步，然后食指竖在唇边，示意叶流西噤声。
这包厢门半掩，里头片黑，明显没人，却有淡淡烟气飘出。
顿顿，有人说话，是丁柳声音。
酒到中途，昌东去洗手间。
出来时候，看到叶流西也在洗手台前洗手。
昌东过去，开另个龙头，又往手上搓点洗手液，低头问她：“看出什来？”
叶流西抽张纸巾擦手，对着镜子整理头发：“你呢？”
老酒楼，除包厢，其它地方灯光都昏暗，灯下看人，还是在模糊镜面里，自己都觉得很满意。
……
柳七沉默会，忽然哈哈大笑。
他端起面前酒杯：“来来来，喝酒，酒肉朋友，不喝酒吃肉称不上朋友，咱这就算谈妥……”
昌东打断他：“七爷，还有个事。那个叫神棍，你现在还有联系吗？”
柳七说：“那怎可能啊，就他个人，神经还不正常，能走出罗布泊，那是亏得有路同行，他要真作天作地，又去那些凶险地方，指不定死多少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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