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驶近
。
肥唐看得清楚，居然是
棵红花树，但是满树彤花，莹莹生光。
树底下站个老乞丐，身邋遢，腰带上倒吊只公鸡，左手拎个箱子，昌东停车
时候，那老乞丐右手往外撒把米，那只公鸡立刻双翅扑腾着半空啄食，但鸡爪始终绑在腰带上，飞不出去。
昌东揿下车窗。
老乞丐朝他咧嘴笑：“你们也错过点，过来住夜店啊？”
？”
昌东指前方。
隔得太远，看不大清，只知道那里有团莹莹暖红色。
丁柳喃喃：“像个灯笼。”
肥唐忽然想起小时候看过蛇妖故事。
说是天全黑时候，天上出现两盏红莹莹灯笼，还有道长梯，人们纷纷传说那是天梯，顺着爬上去，可以成仙。
但其实，那灯笼是蛇眼，天梯是长长蛇信子，爬上去人，其实是被吃掉。
他咽口唾沫：“东哥，
看那是嘴，你得稳点啊，哎，东哥，别……别呀……”
昌东踩下油门：“就没见过发光嘴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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