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说:“你这种性格,当卧底?”
“这种性格怎,反其道而行之啊,大家都觉得这样不像卧底,但偏偏就是……再说,不是失忆吗,也许失忆前,性格冷漠阴森,是卧底标配呢。”
昌东说:“不管你什性格,为什没能把你吊死,你反而出现在那旗镇外戈壁滩?既然出关步血流干,能进出都是皮影人,你这种存在,
“不行,憋得慌,你不也样吗?”
那就起来聊呗,干嘛要等到第二天早上?
她也在尝试着站得舒服,这柜子没打通,两个人挤在个立格里,摸黑各行其是,挤挨蹭靠,简直混乱,昌东忍不住:“你先别动。”
他背倚住柜壁,慢慢坐下去,然后拉着她坐下来。
坐定那刻,长长吁口气,觉得世界终于清静。
离天亮还有段时间,想睡觉继续睡觉,李金鳌有点怂,磨蹭着不敢回去,昌东也无所谓,反正房间大,多收留个人鸡不成问题。
只是再次躺下之后,他怎也睡不着,忍不住会去想叶流西:眼角画蝎子她中,被挂在上吊绳上她也中,那她是羽林卫呢,还是蝎眼人?
叶流西也睡不踏实,仔细听屋里动静,捱到丁柳她们睡熟,终于忍不住,轻手轻脚下床,绕到昌东身边,拍拍他肩膀。
昌东坐起来。
知道她定摒不住想找他聊,但实在没合适地方:去房间外头太危险,留在屋里话,这多人,说不准哪双耳朵就是竖起来。
比你懂?据说又继续卜两卦。”
第二卦卜出玉门关大劫数,叫做“西出玉门”。
好在最后卦给出破解之法,定汉武帝心。
至于破解之法是什,李金鳌又不知道,还是那句老话:“要是知道,早坐上铁皮车。”
昌东问他:“那‘日现南斗’这种异象,以前出现过吗?”
柜子有点窄,叶流西侧着肩跟他说话,声音压得很低,就在他耳边:“李金鳌说那些……你觉得,会是哪种身份?”
昌东斟酌下:“不好说,你做事带匪气,乍看更像蝎眼人,但如果羽林卫风格也是张扬跋扈那种话,说你是羽林卫,也不算离谱。”
“但是又有蝎眼又被吊死,会是卧底吗?”
总觉得,身为羽林卫,被派去蝎眼卧底,混到小头目之后漏馅惨被吊死,才是个有头有尾面面俱到流畅故事。
又或者原本是蝎眼小头目,被羽林卫策反,蝎眼怒之下,吊死她以儆效尤……
这难不倒叶流西,她走到房间角落处,打开衣柜门,然后朝他招手。
也真是亏她能想得出来,正大光明事,做出偷情感觉。
昌东犹豫下才过去,手表表盘是夜光,借着这点幽幽透透光,他低头钻进去。
叶流西小心地关上柜门。
衣柜不高,昌东都不知道该把自己身子怎摆,他叹气:“等到明天早上再聊不行吗?”
李金鳌讳莫如深地笑:“当然有,如果没有,怎会说这乱至少百十年呢,这是有参照,上次是在……”
他皱皱眉头:“多少年来着?千……不止,千二、三百年前吧……”
肥唐迅速拿公元纪年减下,然后用口型示意其它人。
唐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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