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低头看自己衬衫上贴保暖贴:“这两天不是很方便。”
昌东差点被她气笑:
他喜欢女方矜持,由男人去引领节奏。
……
但是,这世上总有个人,能让你抛弃规则。
她路横冲直撞进来,挑战他喜好,把他世界搅得团乱,他居然还会坐在满地狼藉中,甜甜蜜蜜地想着:乱得真有品味啊。
和她在起,现在都还看不到明天,但他也明白,明天未必更好,没有所谓最好时机——时机这东西,要先抓,才知道到手牌面好坏,不抓,永远没有。
他闭上眼睛,捱有五妙钟,终于还是忍不住,说:“流西,歪戴帽真很难受……”
叶流西差点笑倒。
算,不欺负他,她伸出手,帮他把帽子回正。
昌东伸手把她带进怀里。
也是奇怪,只两天前,他还觉得,两人并不合适,关内关外,失忆种种,在起怕是会起无数纷扰,但现在,只觉得尘埃落定。
叶流西伸出手,贴近他脸。
她用指背蹭他下巴,从下巴慢慢挪蹭到侧脸。
他新近刮过,但远不是那溜光,胡茬将冒而未冒,蹭摩她手背。
原来摸起来是这种感觉。
意犹未尽,有点上瘾,但暂时还是要矜持点,别把小田螺吓跑。
叶流西说:“你意思,是要啊?”
昌东嗯声:“不然谁?”
叶流西没吭声,过会,她自己从垫子上站起来。
有点……突如其来,措手不及,出乎意料,不知道该怎得体地应对。
像咬牙切齿要攻城,东风吹,战鼓擂,粮草充足,援军到位,气势汹汹发表作战动员,刀抽,正要大吼声“冲啊”,人家自己开门,还彬彬有礼说:“您请进。”
不想错过,所以伸手抓住,前路是有隐患,但总不能因为那个永不迈步。
昌东说:“自己喜欢姑娘,不忍心看她次两次不高兴。”
叶流西说:“你就是马后炮吧。”
她说什都好,昌东也不去反驳,顿顿说:“你想做两件事都做,是不是该轮到?”
叶流西抬头看他:“你想做什?”
叶流西伏在他胸膛,勾起手指,慢慢挠拽他衣服上扣子:“不是说,不是最好时机,不能喜欢吗?”
昌东笑。
如果人是有设定话,那他设定好人生里,理想对象定不是她。
从小到大,他都喜欢像孔央那样文静温柔姑娘,连中学时房间里贴女星海报,都是这款。
他只交往初见就有好感姑娘,第眼不对,千好万好,敬谢不敏。
她缩回手。
昌东低头看她:“不是两件事吗?还有呢?”
话音未落,叶流西抬手就把他帽檐给转歪。
憋很久:他总是戴个帽子,且戴得板板正正,她每次看到,都要抑制住把摘下或是抬手打歪冲动。
昌东头皮发麻。
她居然有点怅然若失。
还有好多招数没使呢,昌东这个人,也不是很难追嘛,不过当然,这也得看是谁出手……
叶流西斜乜他眼,下唇又咬起来,眼角眉梢上那些小得意,大概都滑得站不住脚。
关系乍破,她有点不适应,很客气地问他:“那能不能做两件事儿啊?”
昌东说:“只要不砍腿,你随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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