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相对丰盛,用完餐,居然还有礼收:两桶汽油、
肥唐拍桌子:“对,这次是西姐把人扑倒,西姐愤怒真是终极大杀器,比小柳儿头还好使,西姐,你干脆后面路发飙好,咱们肯定会畅通无阻。”
……
昌东看眼叶流西。
有些笑话,其实不怎好笑,他直觉,事情还是跟叶流西有关。
——
她学叶流西说话:“吼什吼?不知道,户籍没有……”
“哎呦西姐,这护着东哥呢,人家吼他两句,你就心疼。”
叶流西哼声。
她都没吼过昌东呢,那些女人倒来劲,打量她是吃素?
昌东笑,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,覆住她手,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轻擦两下,又收回来。
大桌子菜,热气腾腾,比前晚看到还要丰盛许多。
那些女人嘴里套不出话,问,她们只是笑,逼,根本无所畏惧,客气地说声“慢用”,也就退出去,身后只留下两行水渍脚印。
这根本也不是人,昌东有些没食欲,干人中,反而是肥唐袖子撸,大快朵颐:“吃,不吃白不吃!”
他被水舌裹下水时,以为自己死定,忽然又被囫囵送回来,简直醍醐灌顶:原来死也就是眨眼之间,他之前居然花那多时间去“怕死”,简直蠢到家——那些时间,用来吃吃喝喝也好啊。
于是抓住鸡腿,啃得气势汹汹,浑然不顾边镇山河正表情复杂地看着他。
给他们提供客房是五间,虽然要连挨要对门,但在这种机关重重地方,昌东还真不敢让大家分开住,万大半夜时某间房悄无声息移走,上哪找人去?
他要求换间大,对方口答应,换来大房间显然是用来招待贵客,面朝湖,还自带个洗手间。
这种待遇让人心慌。
第二天天没亮,昌东就被地块和房屋震动声惊醒,不用开窗他都知道,整个村落应该正在没入地下。
他心念动:过迎宾门,就是要过那大片会拦路活水,地面上过不去,难不成是从……地下走?
叶流西低头吃菜。
气氛旦松动,也就不避讳去谈正题,肥唐问高深:“哎,老高,你专业,你说那些女人,是什玩意儿啊?”
他怎就专业?高深嘴笨,又解释不清,真是硬生生被架上这个位置下不来:“跟水有关吧。”
肥唐说:“真怪,莫名其妙就给咱放行,跟上次样样……东哥,你还记得吧,上次咱们被困在车库里,还以为要把咱们咔嚓呢,结果盖门开,得,没事。”
丁柳灵光闪:“哎,那次好像也是西姐发脾气,记得是揪人家衣领什。”
还时不时抬头劝其它人:“吃啊,没毒,真想对付们,刚在水上,们就都报销,反正也想不明白,不如吃个痛快,咱都多久没碰过大鱼大肉?”
话糙理不糙,筷子终于双接双地拈起来。
丁柳正吃着,忽然想到什,噗地笑出来:“东哥,你是不是不会说谎啊?刚那女人逼你说话,你答得真是蠢萌蠢萌……”
昌东说:“你聪明,你当时怎不说话?”
“编瞎话天句地句,容易穿帮,再说,你多稳啊,西姐更不行,两句话没过就发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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