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西说:“怎?”
昌东伸出食指,指腹在她下巴颌儿上轻挠下,像羽毛轻蹭:“放心吧,栽给你,不会跟别女人跑。”
说完,手上带,门又撞上。
叶流西脖子上那道酥痒劲儿刚上来,正想对他耍个流氓,忽然之间被硬生生截断,心里头像是百只猫在抓——怕惊动肥唐他们,又不敢砸门叫门。
她额头抵住房门,五指内扣,指甲在门面上哧拉挠过。
叶流西伸出两个手指:“两条。”
“怎还翻倍?”
上次不是条腿吗。
“你亲过。”
昌东看她好会儿:“行吧,但做人要公平,如果是你跟人跑,你留什给?”
触目所及,吓跳:叶流西正坐在他床上,脸色阴得很,还翻他记白眼。
昌东说:“……欠你钱?”
他走到床边坐下,叶流西说:“有事问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
叶流西第句话是:“那个无字天签说……”
回到住处,丁柳她们还没睡,都在等无字天签结果。
意见分两派。
丁柳嗤之以鼻:“算命先生都这样,从来不把话说明白,有句老话叫‘有钱就是有孽’,西姐都金堆翠绕,可不得有孽吗,至于后句,纯粹屁话。干什不是念之间啊?”
高深也说得很审慎:“爷也当过算命先生……”
他爷还真是个多面手。
总有天,她要挠在他身上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肥唐照例起来练刀,眼角余光瞥到又有人进来送饭,脸色沉,正要甩过去个脸色,定睛看,原来来人里并没有阿禾
“……头发?”
话没说完,腰间紧,昌东站起身子,几乎是把她搂离地往门口走:“走走走,看到你头疼。”
到门口时,他把她推出去,砰声关上门,黑暗里,叶流西笑岔气,倚着门滑坐到地上,觉得自己答得虽然不要脸,但是妙极。
正想爬起来,门又开掌宽缝儿。
转头看,昌东正蹲下身子,他在灯光里,她在暗影里。
昌东心里叹气:她还在纠结签词。
“说什都得不到,想又想,那些身外之物,没也就算,但是你呢?你跟哪个女人跑?”
昌东看她半天:“流西,不兴这超前吧?人家都是秋后算账,这春天刚栽下小树苗,你就跑来质问秋天果子为什不甜——怎知道?”
叶流西说:“道理懂,但是签词这说,就要防患于未然,有些事得事先说清楚:这个人呢,万事不喜欢强求,你想走就走,绝不拦着……”
昌东说:“就是要腿是吗?”
“爷说,忽悠客人,就是要说得模棱两可,听起来像好,又像不好,像能成,又像不能成,可以往死说,也可以往活解释,所以吧,这个结果,还真没什参考价值。”
只有肥唐逆时势而动,如同迷信官方样,他对名号有着执着信任:“但是人家叫‘天’签呢,都不是般木头签子……”
声音越说越小,最后如同水头断流:丁柳瞪他他无所谓,但是昌东瞪他,他还是有点忌惮。
……
昌东赶人去睡觉,自己最后个洗漱,冲澡出来,客厅灯都关,他边拿毛巾擦干头发边打开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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