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金鳌跟说,兽首之乱时候,有些人专门被用作代舌,传递消息。怀疑你也是样。但你跟们说话,直口齿清楚,你是不是已经做
丁柳过意不去,指边上特意拿进房里早餐:“阿禾,要你先吃点东西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外头有人敲门。
丁柳过去开门。
来是昌东,他直接进来,拖张椅子在阿禾面前坐下,面色凝重,言不发。
丁柳搞不清楚状况,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,叶流西和高深本来在客厅吃早饭,见到情况不大对,也都过来。
他绘声绘色:这代舌不会心甘情愿让人割下,肯定会百般挣扎,所以要割得有技巧,要让人口含烈酒,捱时间越长越好,等到那代舌醉得晕晕乎乎,就可以下刀。
说到末,又添句:“不过建议你啊,别割。”
“为什?”
李金鳌瞪大眼睛:“割不就成哑巴吗?”
昌东时没搞明白。
赵观寿走之后,昌东先去找李金鳌,说关于“代舌”事情,李金鳌想半天才想起来这是什东西。
“是有,这东西跟水眼还不太样,用代舌要伤人,所以它在《博古妖架》下册上。对有主辅,主舌可以直接用,辅舌接到人嘴里才能说话,般都是复述别人话。”
“这个就像电话样,你们在小电影里见过电话吧?只不过是单向,你们只能收听,也就是说,江斩启用主舌,等于是向你们拨电话,然后你们才可以和他通话,你们没法拨过去。”
昌东脸色很难看:“这舌头,就这直长在人嘴里?”
“般来说,是这样。”
刚到门口,就听到昌东对阿禾说:“阿禾,希望你讲真话,你舌头,到底是江斩割掉,还是羽林卫割掉?”
丁柳时懵住,高深反手把门带上,手心都出层冷汗。
阿禾身子颤下,没敢抬头看昌东。
昌东说下去:“你肩羽是鸽子,鸽子通常是用来报信,之前忽略,刚刚才反应过来:赵观寿把你安排在荒村,你们到底怎联系呢?”
“关内没有电话,信息传达滞后,在荒村,并没有看到你养鸽子,也就不存在飞鸽传书说法。”
李金鳌跺脚:“你傻啊,你没发现吗,这个舌头可以让人说话。当然,开始接进去,你不习惯,只能复述别人话,但相处时间长,磨合久,你其实可以锻炼着用代舌说话——是,这样确感觉不好,但是,总比哑巴强吧?”
昌东脑子里轰声炸开。
——
丁柳直帮阿禾擦眼泪,又低声宽慰她,但好几次都是没说两句,自己先红眼圈。
反而要阿禾递纸巾给她。
“这东西虽然残忍,但也不算没用,江斩不打算收回?”
李金鳌解释:“要说它有主辅呢,主舌可以生辅舌,所以辅舌丢也无所谓。听说啊,兽首之乱时候,就有不少人被专门用作代舌,这样传递消息,可方便。”
昌东眉头紧锁:“可以拿掉吗?会疼吗?”
想到阿禾又要来次割舌之痛,他就有点不寒而栗。
李金鳌像是猜到他在想什:“不疼,这个就像假肢样,你把假肢接上取下,会有点不舒服,但哪会疼那狠啊?跟你说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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