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曾经说过,你直被人设计着,朝某个方向走,以前不能反击,是因为看不到点端倪,现在不样,江斩也好,赵观寿也好,这些跟你相关人,都浮出水面——流西,你该主动点。”
昌东反问她:“你要红茶还是牛奶?”
“哈?”
“选个,要喝红茶还是牛奶?”
叶流西都不怎喜欢,顿顿不情不愿:“牛奶吧。”
“为什不要橙汁呢?”
右手腕绕银链,左手有跟你样纹身,眼角还画蝎子,如果没记错话,你也画过——这给人种感觉,你爱上江斩,直在模仿青芝……”
叶流西差点跳起来:“模仿她?这世上就没有值得模仿人,娘胎里也没有!”
昌东早料到她会是这反应,伸手滑进她衣服,在她腰侧轻轻挠下:“听人说话要有耐心。”
叶流西被他挠得腰身都软三分,想想还是气不过,横过左腕给他看:“直觉得,这纹身是身上最大败笔,这种审美……还不如腿上烙疤,那个疤虽然难看,至少粗犷……”
要命,为贬低这个纹身,连烙疤都夸上。
“你没给啊!”
昌东说:“你看,这就是问题所在,你被非左即右给局限住。事实上,完全可以不止这两个选项。”
“真相定是最完美,如果你觉得,目前选项都有缺陷,不能让你信服,那索性胆子大点,全部推翻。们假设种更极端情况:蝎眼也好,羽林卫也好,至少其中有个,或者两个全部,被设计入局——也就是说,背后还有别人,设是更复杂局。所谓你是卧底,你爱上江斩,你被吊死,都只是个能混就混幌子,目在于遮盖真正真相。”
叶流西被他左个“局”右个“局”,弄得脑子都晕,忽然来火:“这些人吃饱撑吗,信不信去搅局?”
昌东说:“没错,该你去搅局。”
昌东把话题拉回来:“所以现在,出现很矛盾局面。”
赵观寿和江斩,确实是对立,但在对叶流西说辞上,两者偏偏又是致。
“如果选择相信他们,就等于承认你过去:你卧底,模仿青芝,爱而不得,和蝎眼有毁城之仇。”
“如果选择相信你,就等于同时否定蝎眼和羽林卫——这两个死对头,真没必要在你事情上串供。”
叶流西脑子都木:“那到底要怎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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