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直下意识摩挲她手:从手腕,到手心,顺着指节,路到指腹,有时候会握住,送到唇边,好阵细吻。
叶流西盯着他手上动作看:她知道他是下意识,但下意识她也高兴,就让他习惯成自然好。
顿好久,昌东才开口:“看过《聊斋》吗?”
“没读过,不过知道。”
昌东说:“《聊斋》虽然是个妖鬼故事集,但并不因为有妖鬼就胡编乱造。也就是说,妖鬼只是背景、帮你开个方便之门,但是行为做事,依然要符合人间逻辑和法则。”
愣是把懒惰曲解出股运筹帷幄气势。
昌东纳闷:“那大家各有作用,你起什用?”
她答:“嘛……就是让你爱,让柳喜欢,让肥唐崇拜,让高深……嗯,还没找准对高深定位,不过没关系,反正他老实,好糊弄。”
昌东说:“你这脸皮厚……”
简直无从吐槽。
昌东示意她往下说:“然后呢?”
叶流西动作迅速地把册子和笔推到他面前:“然后就来听你分析。”
昌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他伸手出去,捏住她下巴颌尖:“你这脑袋,现在就用来当摆设是吗?”
叶流西斜睨着他:“当摆设也得好看啊,不然为什有人看得目不转睛?”
也怪,昌东居然喜欢这种没羞没臊调调:他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她才喜欢呢,还是直喜欢而不自知。
山要人吗?”
叶流西说:“当然敢。”
她家里人是谁,不就昌东吗,把昌东拐去挖矿……想就火大,她会把矿山都炸。
李金鳌吃她呛,时间都不知道该怎往下说,顿顿才继续:“后来就逃出来……没准就是因为这段悲惨经历,他才要反。”
“在黄金矿山做工……很悲惨吗?”
叶流西说:“脸皮厚怎,你第天认识,就知道脸皮厚,还不是照样喜欢上?可见人贱点没什,关键是贱得坦荡……”
昌东根手指压到她唇边:“你再说,就不说。”
听她说话胃疼。
叶流西立马不吭声。
昌东有好会儿没说话,他想事情时就会这样,习惯长时间闭上眼睛,即便偶尔睁眼,也是目光凝重。
他把她圈拢进怀里坐下,低头吻蹭她耳边:“你能不能适当地害臊点?”
叶流西故意蹙眉:“害臊是什样?要不你做个,学下?”
昌东差点上当,反应过来之后,在她腰侧狠狠攥下,叶流西笑得喘不过气来,过会才说:“刘邦文不如萧何,武不如韩信,也当皇帝啊。要操心那多干嘛?”
她掰手指给他看:“动脑子不如你,打架不如高深,胡诌套话有柳儿,跑腿做事有肥唐,他现在不要太听话哦。”
“所以现在可以既不操心,又把事情办妥当,不是很好吗?”
“当奴隶啊流西小姐,那可不是去上班,别不说,进去,就先要被那滚烫烙铁,哧下,在身上烙个疤印,你说疼不疼?”
……
回到住处,叶流西第时间去找昌东。
昌东冷静地听她说完:“你怀疑,你和江斩,都曾经在黄金矿山当过苦工?”
叶流西点头:“赵观寿说曾被卖给人做苦工,而且小腿上,也有个烙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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