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接下去：“取代她
人，要跟她势不两立，恨不得她死。她得犯下不能为人原谅罪孽，没法回头。”
叶流西顺着已知脉络去想：“趁着她失去记忆，给她编造羽林卫假身份，假充是她‘娘家人’，主动接纳她。”
昌东嗯
声：“然后故意放消息给蝎眼，蝎眼出重手对付她话，她就会觉得，只有羽林卫可以依靠。”
叶流西恨恨：“最后来装好人，假惺惺表明自己跟她是头，要帮着她对付蝎眼……”
……
这话提醒叶流西：“赵观寿说，想跟
合作，让接手蝎眼，不知道又想搞什
鬼。”
昌东沉吟下：“倒觉得，这话可信度挺高。”
他解释：“现在，赵观寿有两个敌人，个是江斩，他桀骜难驯，咄咄逼人，实力雄厚，觊觎黑石城。”
“另个是你，其实你现在没野心，也不想去反谁，不具备威胁，但南斗破玉门，这个谶言让他永远都会提防你。”
“如果你是他，这两个敌人，只能留个，你会留谁？”
冢畏蝎，而当时水缸上，恰好就爬只蝎子。
也许就是因为这只蝎子，她心怀感念，所以喜欢在眼角勾蝎，甚至连后来创立组织名称，都叫蝎眼。
叶流西忽然想笑。
下子，她就从羽林卫卧底、蝎眼死对头，变成蝎眼头目。
人生果然如戏，猝不及防。
所以，她现在在关内，没有朋友。江斩和赵观寿，也许都是她对头，个想要她死，个费尽心机。
这样筹划，绝非朝夕，她年前因意外出关，但这些筹划，也许更早些时候就开始。
这是所有真相吗？
还是如昌东所说，只不过是又把洋葱剥开层？
叶流西想又想：“能都不留吗？”
昌东说：“理想来说，确实两个都不该留。但赵观寿必须留下其中个。”
叶流西下子反应过来：“留，只能留，也必须留。因为他杀不死。而且长远来看，他还指望着百年之后还骨皮影人。”
昌东点头：“杀不死你，又怕你在外作乱，就只能收拢你——但想去收拢叛党头目，绝不是件容易事。”
叶流西思路反而顺：“首先，让她丢掉位子，被别人取而代之。”
她额头抵住昌东胸口，简直是要叹息：“但是……还是很多地方说不通。”
她是头目，但关内却几乎没人知道叶流西这个名字，反而是江斩，人尽皆知。
江斩和她自小就是同伴话，为什也认为她是羽林卫卧底，要反目杀她？
江斩要杀她，青芝反而这热衷模仿她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？
昌东低头亲亲她发顶：“慢慢来，这个局好像洋葱样，层套着层，目前们可能还看不到真相，但也不是没进展——至少，们现在知道，赵观寿话是作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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