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,是羽林卫和方士在背后搞鬼吗?但他们这做,图什呢?”
昌东笑:“可图多,黑石城为什人人向往?就是因为那里最安全。羽林卫和方士为什永远是特权阶层?就是因为他们有那个能力保护百姓。偶尔来个妖鬼侵扰,他们就能以救世英雄面目出现,尽情作秀,展示自己重要性——关内统治这稳固,跟他们善用妖鬼,其实不无关系吧?”
肥唐反应过来:“懂,有妖鬼,羽林卫和方士才重要,老百姓才会心甘情愿去供养他们,因为要依赖他们保护。而旦没妖鬼……”
旦没妖鬼,方士也就没用吧?
他打个寒噤:“那也就是说,那些妖鬼害人案例,都是蓄意……”
阿禾手里攥着石块,早听得呆住。
昌东点头:“谁是这种模式最大收益者,谁就是这种模式最激烈捍卫者,难怪关内地位最高是方士,羽林卫只不过是帮凶。记得赵观寿说过,哪天,这些妖鬼都死绝,玉门关大门,也就自然打开——妖鬼已经可控,又陆续在灭绝,方士们只要加把力气,就可以真正达成汉武帝‘绝妖鬼于玉门’愿望,但是直到现在,玉门关都没有打开,也就是说,有人根本不想它打开,因为旦打开,好日子就到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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