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大、阿二在心里大骂他小兔崽子,却也感动于他不离不弃。既知道京中有变,必知道主子处境堪忧,这时候还不愿遁逃,可比那些落井下石好多。不枉主子这般疼宠他。
两人心知少年是主子心头肉,哪里敢让他回去送死,施展轻功追上牛车,手刀将他劈晕,连夜带走。
有姝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艘货船上,下方是滔滔江水,远处是重重山峦,天边是层层迷雾,竟不知到何处。他冷静下来,言道,“不跑,但你们得告诉主子出何事。”
如今已是次日凌晨,阿大、阿二就宿在少年榻边,担心他半夜醒来跳江逃跑,只得寸步不离地守着。还别说,这种事小兔崽子肯定干得出,他有股又憨又倔劲头,旦下定决心必然无所不用其极。
阿大朝阿二看去,阿二略思量,竟找来根绳索将少年五花大绑,这才坦言相告,“就在昨日,皇上、太子、七王爷同桌用膳,片刻后齐齐晕倒,太医诊断出三人身中剧毒。”
后沉声下令,“你们两马上送有姝离开上京,把宋氏等人也带走。”
阿大、阿二虽心存疑虑,却不敢抗命,直接捂住连声询问原因少年嘴,将其送走,到得宋氏居住小村庄,又秘密购置牛车,准备连夜上路。
“不走,除非你们告诉发生何事。”有姝推开阿大递上木头匣子。
宋氏几个也极为焦虑。无他,只因匣子里装满银票、地契、房契,另有封写给宋氏书信,让她代为照顾有姝。宋氏已经忘去计较自己儿子为何要个外人来请求照顾,只因姬长夜这番作态,不像是让有姝自立门户,倒像是临终托孤。这匣子里东西,便是有姝花用几辈子也足够。
阿大、阿二在路上时已得飞鸽传书,知道京中生变,却不能告诉少年,免得他给主子添乱。
“于是他们就怀疑这是主子干?主子有那傻吗?”有姝面无表情地嘲讽。
“计策傻不傻不重要,只需皇上深信不疑就成。”阿大握紧拳头,语气愤然,“三人中毒后,大内总管就畏罪z.sha,留下血书,言及自己是先皇后心腹,得先皇后临终嘱托,潜在皇上身边为主子效力。这次投毒便是主子指使。”
阿二长叹声,面色灰败。
有
“有姝你听话,快些跟们走。你安安全全离开上京就是对主子最大帮助。你若是不走,他面要应对京中局势,面要挂念你,如何能够两全?”阿大张口就漏馅儿。
有姝圆眼睁,急道,“京中局势有变?”
阿二狠狠肘击阿大腹部,怪他嘴上不把门儿,然后伸手去拽少年,欲将他强行拖上牛车。有姝已经很久没耍赖,如今故技重施,叫宋氏等人大开眼界。只见他先是紧紧抱着桌子,被阿大掰开指尖又扒拉在门框上,阿大、阿二不得已,只能合力将他抬起来,他就踢蹬着腿-儿,嘴里哇啦哇啦大叫,两手还直往二人鼻孔里抠,令他们暗暗叫苦。
“有姝你乖些,主子这都是为你好。咱不闹,尽快出京吧,否则就晚。”
二人越劝,有姝越是心焦,张小-脸憋得通红,忽然腰上个用力,竟似鱼儿般上下弹动起来。阿大、阿二抓他不住,竟叫他翻身落在地上,抢牛车就往上京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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