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皇子反复回忆,情潮澎湃,刚宣泄过身体又开始微微发热。他总算明白,自己想要得到有姝,究竟该以何种方式。并非将他拴在身边,亦不是置于眼底,而是侵占、交融、你中有中有你。
唯有得到有姝,那些日日夜夜令他无法安眠噩梦才会消失,那些求而不得遗憾苦痛才会消减,那些遍寻不着心若死灰才会复燃。也唯有拥有有姝,他才不会狂躁郁怒,不会患得患失,不会万念寂灭、彷徨无依,以至于毁掉自己。
直到此时,他才不甘愿地承认,自己确是宗圣帝转世,以往那些绝望恐惧而又摧肝折心梦境昭示着:他们果然爱着同个人,并为等待他而来。不同是,宗圣帝死不瞑目,但他,终于等到。
心情忽而激荡,忽而忐忑,九皇子直过许久方下榻穿衣——
与此同时,赵府。
无妄之灾……”侍卫将朝中诸位皇子博弈打探得清二楚,又将临安府太守陷害有姝过程娓娓道来。若是仲康帝在此,必会感到惊讶。他知道内情,竟还比不上儿子属下。
九皇子面色越是冷厉,下笔就越发小心,生怕将心上人衣衫勾勒坏。这是他们第次见面场景,值得纪念。
勾出最后笔,侍卫禀告也到尾声,九皇子稍微吹吹未曾干透墨迹,淡声道,“那些人犯现在何处?”
“启禀主子,现已在发配云州路上。”
“去什云州?改道去湘乾。”他略张口已定下这些人生死。
赵玉松脸颊被九皇子打肿半边,为保住颜面,并不敢立刻去见父亲与祖父,待到翌日略微消肿,又用脂粉遮遮,才去上房寻找父亲。
他父亲乃翰林院掌院学士,从二品,官衔不高,将来却极有可能入阁拜相,可说是夏启朝最清贵人物之。听儿子叙述,自诩清流赵大学士颇感不快。若家中果然出个以色事人娈宠,毫无疑问,他晋升之路定会波折重重,更甚者完全堵死。
他不像赵知州,只认眼前利益,不看重名声好坏。再者,便是有姝得宠,好处也绝落不到二房头上,反倒对嫡支大大不利。
“不要对你祖
湘乾乃苗人聚居之所,多盐碱地、多毒草毒虫,多瘴气,且那里苗人身怀养蛊秘技,又最是排外,流放到那处,可说是十死无生,往往前脚刚入城,后脚就踏进棺材板。负责押送人犯衙役根本不敢靠近,到得城门口,将公文递过去,再把人犯推,便算完事,跑得个比个快。
侍卫早已想到这茬,忍不住看他眼,然后领命而去。
九皇子将画作补充完整,两手撑在桌上呆看半宿,直到烛台内灯油燃尽,光线开始忽明忽暗地晃动,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回暗格,然后洗漱就寝。
是夜,从小困扰他梦境终于变,从反复追逐道模糊背影,变成与某个人相拥缠-绵,及至凌晨方从惊心动魄地快-感里苏醒。他猛然睁眼,翻身坐起,先是脸颊通红回味片刻,这才伸手去探滑腻温热裤裆。
梦中那人竟是有姝……果然是有姝!他流着泪眼睛,被亲吻至红肿嘴唇,和玉色触感极佳身体,都还历历在目。而那颠-鸾-倒-凤旖旎光景、销-魂蚀骨无上欢愉,竟似真真切切发生过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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