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这是？”其余几人立刻围拢过去，看见地上嗷嗷直叫
有姝，惊讶道，“这狗儿好生可爱，毛色也非常纯净，似乎，似乎……”
被老妇捏住后颈有姝
脸沮丧，下瞬却又怒火高涨，只听老妇喟叹道，“只狗能顶什用？不如再把他变回来，卖去小倌馆。”
“不嘛不嘛，留下让
养着吧！”小姑娘扯着老妇裙摆撒娇。
祖孙二人商讨之时，外面传来阵喊叫，“孙婆子，孙婆子？给爷几个上壶龙井！”
老妇把有姝往孙女怀里扔，连忙迎出去。小姑娘如愿以偿，很是欢喜雀跃，把有姝搂在臂弯里，蹦蹦跳跳地跑出去玩耍。可怜有姝被颠得头晕脑胀，只能无力地蹬着小短腿-儿，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几名身穿常服年轻男子正坐在外面聊天，个个面白无须、嗓音娇柔，显然是宫里太监。此处距离宫门很近，办完差事太监宫女常常坐在这里等待还未归来同伴。
哪年，大燕之前又有些什朝代就无所知。
有姝想找几本史书来看，但苦于身上没钱，只得暂且按捺，见老妇端许多家常菜进来，连忙拱手道，“这位老人，方才多谢您好心收留，在下告辞。”
“吃饭再走吧？”老妇连忙阻拦。
“可是没带银子，怎好白吃。”有姝表情尴尬。
“嗐，顿饭菜算什！来来来，别跟客气。”老妇伸手去拉，小姑娘也抱住他双-腿极力挽留。
老妇虽身怀妖术，却也不敢招惹宫里人，忙前忙后地张罗茶水点心。小姑娘则蹲在角落，用木棍戳弄有姝屁-股，嘴里“狗儿狗儿”地喊个不停，旦有姝想跑就会把他巴掌摁住，狠狠揉几下。尝试几次之后，有姝终于放弃，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，鼻头发出呜呜悲鸣。
个太监被叫声吸引，走近细看，当即变脸色，“孙婆子，这狗不是你吧？”
“邻居家狗生崽，送只。”
“你放屁！”那太监忽然爆喝声，把众人吓跳。
老妇连忙低头，掩饰自己惊恐不安表情。她只会造畜这种妖术，并无自保之力，若招惹到宫人头上，必定会被扒皮抽筋。
有姝拗不过，只得留下，心道日后赚钱再把今天恩情还上，哪料刚吃几口饭菜，就觉浑身发-痒，骨头剧痛，继而慢慢收缩，竟变成只巴掌大雪白小狗。他低头看看短小前爪，又看看高不可攀餐桌，满心都是惊骇与不可置信。
比他更不可置信还有祖孙两。老妇把椅子里小狗捞起来，呢喃道，“怎会变成只狗？造畜造许多年，还从未造出过狗！”
“姥姥，快给看看，快给看看，他长得那样俊，连变出来畜生也与别个不同。”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去摸小狗。
造畜？竟然是造畜？有姝终于明白自己遇见什情况。所谓造畜是种妖术，可以把人变成牲畜，然后拉出去卖掉。自己千防万防，竟没防住老弱妇孺，历经三世，他果然已经忘末世里保命准则：千万不要小看老人和小孩。
更糟糕是，他只知道有这种妖术，并不懂得如何破解，也就是说他现在唯有束手待毙。若是变成牛、马、羊之类畜牲还可以撒开蹄子逃命，变成只巴掌大小奶狗该怎办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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