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七皇子只冷冷瞥她眼就转动轮椅朝殿门行去,字句掷地有声,“父皇,连只小狗都不放过,这样毒妇儿臣不敢要。这桩婚事您帮儿臣推吧。还有,儿臣向您告个假,什时候找到有姝,儿臣就什时候再来上朝。”
“你这孽子!”景帝这才急,连连冲禁卫军摆手,“快,快去帮老七找他狗!务必在天黑之前找到!”他身体大不如前,尤其是眼睛,总觉得像蒙层纱布,什都看不清。邓朝山说这是白内障,天长日久,双目早晚会失明,即便用几次金针拔障之术也未见成效,只得认命。若非老七帮他念奏折,处理政务,大燕国早就乱套。
他还不想退位,自然少不老七,立刻补充道,“即便把京城翻个底儿朝天,也得把老七狗找出来!”话落看向方小姐,气急败坏地道,“朕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小心眼女子,竟连只狗都容不下。狗儿惹你,你就要把它杀死,那将来老七若是纳妾,生庶子庶女又当如何?难道你也把他们全杀不成?这样毒妇,们皇家不敢要,承恩公,你赶紧把她带回去,别碍朕眼!”
承恩公与夫人膝行上前,连连磕头告
然并未找到有姝,赤红双目已不受控制地泻-出杀意。
“家有姝呢?”他看也不看承恩公夫妇,径直转动轮椅来到方小姐跟前,厉声诘问。
方小姐趴伏在地上,头埋得极低,颤声道,“,不知道你在说什。你狗丢与有何关系?”
七皇子见她还在嘴硬,倒也顾忌她身份,不打骂二不胁迫,只管将她丫鬟绑起来,就地杖毙,打死个算个,打到血肉横飞、筋骨俱断为止。皇后与大皇子还是第次见他如此,bao戾面,不禁吓住。
景帝只撩撩眼皮,不发言。儿子压根没动承恩公府嫡小姐,不过处罚几个下人,算不得什。若是不把他小狗找回来,也不知他会疯到何时。
方小姐始终低着头,不敢多看,更不敢招认,但她闭眼睛却不能塞上耳朵,难免把阵阵惨叫听进去,已吓得魂不附体。终于轮到那大丫鬟时,刚有侍卫上前拉扯,对方就瘫,面伸手去拽小姐裙摆,面哭嚎,“奴婢全招,求王爷饶奴婢吧!小姐被那狗儿吓到,就让奴婢想办法将它拿住。小姐原本欲把它杀,多亏奴婢阻止才没动手,而是顺着窗户扔出去,让它自生自灭。王爷,奴婢还记得它被扔在什地方,这就带您去找。求王爷饶命,求王爷饶命!”
承恩公夫妇只感到颜面无存,就因为被只狗吓住就要杀它,这心眼得多小?女儿怎能如此糊涂!
方小姐猛然扑过去,揪住丫鬟就是番厮打,大骂她无耻背主云云。她起初并不觉得杀掉只狗是多大事儿,故而也没怎善后扫尾,心道难不成七皇子还能为它与皇后、表哥,乃至于整个方家作对?丢就再养只,转眼就能把前头那只忘。
但现在,她只飞快瞟眼七皇子铁青面容和赤红双眼,就能清晰感受到他究竟有多愤怒。他放置在椅背上双手正微微发抖,且泛出条又条青筋,仿佛下瞬就会,bao起,将自己掐死。
方小姐骂几声就消停,捂住脖颈后退,脸上露出极度恐惧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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