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姝立刻被转移注意力，不可思议地道，“你，你双-腿能走路
？那你之前作甚骗
？”
七皇子将
条毛巾盖在他脑袋上，轻轻擦拭头发，低笑道，“怎
？只许你不告而别，不许开个小玩笑？”
“许。”有姝认怂，等头发不再滴水才开始穿亵-衣亵裤。睡够草窝与坚硬
石板，终于回到端王府，躺在柔软被褥里，他忍不住打几个滚，然后耸动鼻头轻嗅枕头上气味。没错，是主子惯用龙涎香，好生怀念。
瞥见他撒欢动作和陶醉表情，七皇子闷笑道，“你给说实话，你究竟是人还是狗精？”
有姝僵硬片刻，急忙道，“真是人啊主子。本身就是这样，你相信。”
，“浴桶变大，不能游泳。”
七皇子莞尔，探手取下凳子上木雕小鸭，问道，“还记得这个吗？你现在只能把-玩，不能躺。”
木雕小鸭做工很精致，内部挖空部分，能平稳地浮在水面。有姝下水就喜欢扑腾来扑腾去，游累就躺在小鸭背上漂流，若是小鸭漂不动，还会冲主子汪汪直叫，让他帮忙拍水。
那时候可真懂得享受！有姝瞬间臊得满脸通红，连忙把脑袋扎进水里，咕噜咕噜吐泡泡，这幅模样竟也不比当狗时候稳重多少，惹得七皇子朗笑起来。怪道小狗如此可爱，原来他本人就是这种性情，并非受妖法所控。
“好，快出来，小心憋坏。不笑你还不成吗？”见少年连耳根子都红透，七皇子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出-水面，柔声低语，“你若是嫌弃浴桶小，改天让人打造个大池子，专门让你游泳。这鸭子也给你雕个等身，放在水面上任你漂。”话落拿起瓢，慢慢往少年头顶浇水，然后揉搓他头青丝。
七皇子心里早已笑得打跌，面上却半信半疑，“好吧，相信你。只想让你知道，无论你是人还是狗，都不会嫌弃你。”
有姝用力点头，心里
有姝捏住小鸭子，低不可闻地道，“不用，浴桶挺好，忽然变大，有些不习惯而已。”
嘴上说着不用，双手却握着玩具不放，眼睛亮晶晶全是希冀光芒，当真点儿也不懂得掩藏心绪。七皇子越看越是喜欢，不免把人抱进怀里，好好亲亲。有姝顺势躺下，眯着眼睛哼哼，直哼好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狗，连忙捂紧嘴巴，心道老鬼果然说得没错，本就是副狗性儿，若是再过两年恢复人身，怕就是人模狗样。
七皇子被他扰人心扉轻哼弄得下腹火烫，却又被他羞愧万分表情逗笑。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，待下-身疲-软才把人拉起来，上上下下揉搓番，连指缝、脚缝也不放过，当真与照顾小狗没有丝毫区别。反观有姝，会儿被他弄得羞臊不已，会儿被他弄得通体发麻，会儿情潮激荡，胡思乱想，待到出-水之时已从头到脚都是红，像煮熟虾子。
他再次怀念当小狗好处，即便羞得要死，旁人也无法透过浓密绒毛看清他表情，不像现在，赤条条目然。他捂住下-半-身，站在矮凳上冲主子眨眼，仿佛下瞬就要烧起来。
七皇子假装没发现他略有些反应身体，将他扛起来，大步走到内室，扔进床榻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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