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什?”刚出去不久孟长夜不知何时又转回来,拧着双浓黑剑眉诘问,随即耳根与脖颈快速染上片红晕。这该死狗皇帝,竟然脱鞋袜与长裤,埋头抚摸自己裆-部。他那双笔直修长双-腿就架在炕沿上,微微弯曲,形成两道优美弧度,雪白皮肤上遍布或青、或紫、或红淤痕,看上去既有些触目惊心,又透出股浓艳残虐之美。
再加上他紧-咬唇-瓣、浸泪双眼,以及痛苦而又委屈表情,简直能让圣人发疯。在这瞬间,孟长夜恨不能大步走上去,将他掀翻压在身下,无所不用其极叫他哭出来。
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,远超常人强大自制力令他飞快平复心绪,稳稳站在原地不动。
有姝吓得抖抖,抬起头闷声道,“双-腿磨破,得处理下。”
原来是双-腿磨破。孟长夜把脑海里绮念尽数抛开,走上前握住他只脚踝,哑声开口,“让本座看看。”话落似想起什,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着装。所幸甲胄还未脱掉,足以遮掩那不该站立地方。
得像筛糠样。
孟长夜排开人群走来,拎住他后领,沉声道,“你与本座同住。”末点出几名壮汉,“你们看好这太监。他若是敢跑,不用来回话,直接砍。”
众人齐声应诺,然后纷纷回去休整。
孟长夜挑选是村长家,房屋十分宽敞,刘温与几个副将也块儿住进来,麻溜地砍柴、烧水、煮饭。他们带粮食不多,掰开扔进沸水里熬成粥,味道很糟糕,但好歹能吃饱。
有姝走不动道,像小鸡崽儿般被孟长夜夹在胳膊下,入正房,然后重重扔在满是灰尘炕上。有姝腿疼、手疼、屁-股疼,哪儿哪儿都疼,忍不住呻-吟起来,黑白分明眼珠似沁水,滴溜溜地打转,仿佛随时会掉泪。
他
孟长夜被他可怜兮兮小模样煞到,心里会儿揪成团,会儿又寒气直冒,再告诉自己这人是个杀人如麻,bao君,这才压下想要上前拍抚安慰冲动。
“嚎什,老子还没怎碰你呢,竟就杀猪般嚎起来,信不信老子巴掌把你牙都打掉!”他举起手,作势要扇,却久久没往下落。这番话实在违心,竟叫他无端生出许多罪恶感来。淳帝呻-吟哪里像杀猪,分明缱绻缠-绵得很,比他偶尔路过军妓营时听见叫-床声还要带劲。若非穿着厚重甲胄,遮掩身体最忠实反应,他定会出丑。
他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。分明第眼见到淳帝时还厌恶得紧,怎现在总是心-痒难耐呢?娘,莫非被淳帝下蛊不成?思及此,孟长夜狠狠抹把脸,又冲炕上人挥挥拳头,这才出去。
有姝不敢再呻-吟,慢慢靠坐在炕上,脱掉鞋袜解开裤子,查看被磨破大-腿-根儿,同时还不忘分析主子现在情况。主子留着胡子,脸上还有刀疤,言辞也颇为粗-鲁,可见出身并不高贵,亦没受过良好教育,应该是靠军功起家。这样人性情中难免有豪爽耿直面,若要讨好他,需得真心相交,不可耍阴谋诡计。
还有,之前十几年光阴自己究竟干什?怎会把晋国弄灭亡?想起这个,有姝渐渐理清思绪又乱作团,不免摇头低叹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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