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帝脖子越发寒凉,却又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释,只得让常顺策马靠过去,低不可闻地述说自己隐疾。
孟长夜挑高边眉毛,目光中隐含-着某种极为火热、露骨,又愉悦意味儿。淳帝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明明穿着衣服,却感觉被扒光样,连忙抱住双肩往常顺怀里躲。
“靠那近作甚?好好骑马,坐直!”孟长夜用鞭子不轻不重地抽打淳帝胳膊,复又看向常顺,警告道,“让他学会自己骑马。若让本座看见你还抱着他,本座剁你手!”
二人不敢忤逆,连连答是。淳帝当真怕虎威将军这活阎王,在常顺教导下慢慢把骑术学起来,等到露营地方,已能自己握着缰绳走截。他扭着酸痛屁-股滑落马背,四下里看看,又忍不住开始嘴贱,“咱们晚上就住这儿?没有屋顶挡风,没有被褥遮体?不行,不住这儿,要睡床,要洗澡,要换衣服!”
“闭嘴!”连脾气最好刘温都被他惹毛,甩手就是巴掌。
马背侧坐,慢慢跟着队伍前行,走出去两里路,他忽然拍着额头说道,“常顺,之前那番话是说?”
“是您说。”太监也很惊讶。他万万没料到皇上竟也有如此急智,在活阎罗刀下保住性命。
“真是说?”淳帝反复确认三四遍才喜滋滋地道,“常顺,好像变聪明许多,你觉得呢?”
就这回而已。太监心中腹诽,面上却不显,跟着赞同两句。又走出去两里路,淳帝感觉裤裆里凉飕飕,还有些粘腻,探手摸摸,又闻闻,不可思议地道,“常顺,,仿佛泄-!”
怎可能?常顺反应过来之后就要摇头,却忽然闻到股既熟悉又陌生气味,眼睛顿时瞪圆。还真是啊!皇上明面上沉迷女色,实则身体压根就不管用。太后在时常常念叨,说“都是哀家害儿云云”,若她泉下有知,定会欣喜若狂吧?只可惜切都太晚!
孟长夜阻止不及,看见淳帝脸上迅速浮现个巴掌印,心里阵揪紧。虽然他也很厌烦,但只要想到狗崽儿也在这具身体里,他就舍不得动淳帝根指头。淳帝不愧为亡国之君,堪称不见棺材不掉泪典型,方才把他教训顿,转脸就能忘个干二净,然后故态萌发。打又打不得,骂也不管用,孟长夜思来想去,干脆用柔软牛皮绳将他五花大绑,又堵嘴,这样便清静。
“甚好,就该这对付他!”刘温啐口,这才让将军把藏宝图拿出来,大伙
“泄-!是个男人!是个真正男人!”淳帝却丝毫不觉得晚,举起双手仰天长啸。
所有人转头看他,表情莫名,唯独孟长夜,差点从马上掉下来。前句他知道是什意思,因为那是他手笔,这会儿还在回味呢,后句又是怎回事儿?难道之前淳帝不是个男人?
他绕回去,问道,“你喊什?”
“没,没什!”淳帝最怕虎威将军,立马像鹌鹑般缩起肩膀。
“你要是不解释清楚,老子就割断你喉咙放血。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,老子有什不敢赌?”孟长夜举起鞭子欲抽,却又担心划破狗崽儿漂亮脸蛋,时间极为恼恨。若是能把淳帝杀又不伤到这具身体,他二话不说就会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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