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夜怕他喝得太快弄脏衣领,只手托着他下巴,温声叮嘱,“慢点喝,喝完还有。”紧接着又问,“这粥好喝吗?”
有姝摇头,“算不得好喝,但也算不得难喝。还吃过比这更难吃东西。”话落抚抚喉咙,迟疑道,“或许是自己问题。明明是熬烂粥水,竟觉得十分刮咙,可能是睡太久缘故。”
但沉睡之时又是谁在用这具身体呢?有姝隐隐约约有猜想,试图动用精神力查探,却发现精神力消失,荡然无存!他心中惊骇,面
监换衣服,不是把狗崽儿也看光?不行!
“你也滚边儿去,本座自己来。”他轰走常顺,把少年抱到处隐秘地方清洗干净,本想好好把-玩他细嫩指尖和小巧双足,见他皮肤泛白才意识到天气太冷,不大合适,连忙找出自己干净衣服匆匆给他套上。
把人抱到篝火边取暖,原想揽进怀里圈入臂弯,又唯恐醒过来还是该死狗皇帝,孟长夜只得忍痛把人放在地上,盖条薄毯,然后拿起只剥皮兔子烤制。刘温坐在另侧,手里拿着藏宝图翻来覆去地看,显然被难住。他们这支队伍能闯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,全军将士都是粗人,没读过几天书,出谋划策事全靠军师个。所幸刘温脑子够用,这才没把大伙儿带进坑里。
他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,叹息道,“将军,您其实挺聪明,于武艺上点就通,为何不爱习字儿呢?您若是肯多读点书,属下也能轻松许多。您看这张藏宝图,只有您个找出路线,属下看见却是团乱麻。”
“读什书,老子最不耐烦读书习字儿,尤其是那毛笔,捏就断,还弄得满手墨汁,好些天洗不掉!”孟长夜拧眉思忖片刻,摇头道,“找出来路线也有问题。过这条山沟,前面就再没有道儿,若是按照地图标注方向走,得直接跳下断崖,摔个稀烂。”
“那就用绳子慢慢吊下去,总归得按地图走,除非这图是假。”说到此处,刘温扫淳帝眼,目光颇为不善。
恰在此时,有姝缓缓醒过来,先是觉得遍体生寒,复又觉得肚腹空空,又冷又饿极其难受。他掀开薄毯,见主子就坐在身边,连忙偎过去,拉开他只手臂环住自己肩膀,面往他怀里钻面呢喃,“好冷,好饿!”他记得自己睡着,此时天色已晚,部队驻营,也就并不觉得奇怪。
孟长夜僵坐不动,定定看他半晌才放松下来,自然而然地抱紧,又把薄毯扯过来将他严严实实裹好,柔声道,“饿先喝碗粥垫垫肚子,烤肉很快就好。”话落冲名士兵招手。
士兵立刻端碗粥过来,表情愤愤。他实在搞不明白,方才还对淳帝厌恶不已将军,怎转眼就把人抱住?虽然有大胡子遮面,但他眼里温柔却不容错认。淳帝更为可恶,竟不知廉耻地主动往将军怀里钻,怎浇几瓢水就把人浇成软骨头不成?不对,淳帝骨头本来就不硬。
不说士兵们纷纷侧目,便是跟随将军最久几员副将也猜不透他是怎个章程。说好宝藏得手就把人宰,看这样子却又不像。更令他们感到惊奇是,方才喝几口粥就要死要活淳帝,现在竟咕咚咕咚喝得畅快,那他之前闹什?欠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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