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温也不反驳,总得让将军亲眼看看淳帝心机,才能把他心目中人畜无害狗崽儿形象抹去。届时再把人抓回来,便是淳帝装得如何逼真,怕也得不到将军星半点怜悯。
众人暗地里布置番,引着常顺去下毒,可怜常顺还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行动多隐秘,谋划多周全。他摇醒装睡淳帝,把顺来包裹和银两塞过去,叮嘱道,“皇上,奴才去牵马,您站在这儿等会儿。”
“他们,他们果真昏迷?再如何吵闹都不会醒?”淳帝声音有些发抖。
“放心吧,奴才配蒙-汗-药分量很足,便是他们健壮如牛,喝口下去也得躺上天夜才醒。”常顺是月妃调-教好之后送到儿子身边忠仆,尤其精通下毒防毒,生怕儿子再被人害去。
本还胆战心惊淳帝瞬间挺直腰背,捡起某位将士佩刀,狠声道,“既然睡死,不如咱们口气把他们全杀光!”
心?常顺也是个顺杆儿爬,连忙拱手央求,“还请将军松开绳子吧!主子皮肤娇-嫩,若是绑太久定会磨破皮,届时可该受罪。”
想起昨晚看见白花花、嫩生生,似羊脂玉又似天山堆雪身细滑皮肉,孟长夜脸颊爆红,下腹也起反应。他几乎没有犹豫便摆手道,“给他解开!”原以为被牛皮绳捆捆没什大不,却差点忘狗崽儿格外娇弱体质。
常顺大喜,忙替淳帝解开绳子,小心翼翼地扶上马背。行人赶天路,终于抵达座小型城镇,却并不入内,而是在镇外山林里扎营,然后派人进去购置日常所需物品。两千人精锐终究还是太过扎眼,又不知这是谁地盘,倘若被探子报上去,难免惹来其余藩主注意。
“记得把狗崽儿要东西买齐。”孟长夜叮嘱刘温。
“黄符纸、朱砂、壁虎、蜘蛛、水银、乌头草……”刘温慢慢念着单据,严肃道,“你还真是放心,这单子里东西至少大半有毒,你也敢交到他手上。不说别,就说这乌头草,只需挤出滴草汁,往咱们大锅里倒,咱们所有人就能立时死透。”
常顺吓跳,连忙上前拦阻,“使不得啊皇上!您若是把他们全杀,难免弄身鲜血,咱们又没有多余衣裳可以替换,万半道引来野兽可该怎办?还有,等逃入城门之后,定会被官兵当成贼子抓起来。再说,两千个士兵,您个个杀过去得杀到什时候?有这时间咱们早就跑远!更甚者,您能保证把所有人都捅死?
“本座想看看他意欲为何,但是你放心,本座不会拿兄弟们性命开玩笑……”
话只说半,便有名士兵走过来,低不可闻地禀报,“将军,您不是让属下盯着那死太监吗?今儿中午停在半道休息时候,属下看见他偷偷摸-摸靠近赵副将马,从马鞍袋里偷几种药材。”
“什药材?”孟长夜脸色黑沉。
士兵刚报出药名,便听军师冷笑起来,“好家伙,这也是个精通药理,竟全是拣着□□拿,几种药材混块儿便能制成蒙-汗-药,且还没什异味。将军,你猜他们想干什?”
孟长夜沉默良久才道,“且给他们个机会,本座倒要看看他们在玩什把戏。”话虽如此,手却按住佩刀,显然已生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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