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您听见吧?您那温顺乖巧狗崽儿狠戾时候可点儿不输您!”刘温摸着有些发凉脖子感慨。
孟长夜眸色几度变换,“你怎知道那就是本座狗崽儿?万他与淳帝真是两个人呢?”
“万他是装又该如何?体双魂,这种鬼话也就糊弄糊弄两三岁孩童,偏您却对他深信不疑,果真是美色害人。”刘温掀开帐帘,招手让几员副将进来。大家俱是面庞狰狞,杀气腾腾,显然被淳帝方才那番话气炸心肺。
“将军,属下这便把人抓回来处置。”刘传山弯腰拱手。
“再等等,先派几个擅隐匿好手跟着他们,看看他们要去哪儿,想干什。”孟长夜脑子里不断浮现狗崽儿那双黑白分明眼睛,终是无法下定决心。
万有那命大逃过劫,日后还不上天入地地追杀咱们?”
淳帝想也是,不免有些丧气,却又很快振奋起来,“那杀孟长夜那畜生不如东西总行吧?”
常顺扶额,为皇上愚蠢感到绝望,“您杀虎威将军,便与二十多万虎威军结下死仇,您日后还想不想活命?”
淳帝僵僵,终是无奈放弃,扔掉佩刀后钻进营帐,去翻孟长夜衣服。
“您又想干嘛?”大冬天,常顺却已经汗流浃背。他素来知道淳帝难伺候,却不知他难伺候到这种程度,这可是逃命呢,怎还不撒丫子跑?
众位副将领命而去,刘温也想走,看见将军颓唐寂寥身影藏在黑暗之中,有那几许脆弱味道,沉吟片刻后徐徐开口,“将军,您若是真放不下淳帝,把人抓回来软禁辈子也就是。不过被人背叛而已,多大点事。”
“你怎知道他背叛本座?方才那人是淳帝,但绝不是本座狗崽儿,他不会那般狠心。”然而孟长夜不得不承认,当淳帝用熟悉嗓音,钟情面貌说出那些狠毒不堪话,他时间心痛如绞,差点就演不下去。
“好吧,就算他们是两个人,那又如何呢?您也不想想,世上有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人下?他之所以对您俯首帖耳,还不是为保命?旦有逃跑机会,自是去不回头,这是人之常情,您也不要太钻牛角尖。难不成您还与他讲真情义?”
孟长夜面色变得十分难看,按住刀柄手背亦冒出条条青筋。他无法反驳军师话,原本他与狗崽儿之间就是场利益交换,他保护他,他付出身体,却在不知不觉间被蛊惑,忘二人感情基础是如此薄弱,旦塌陷角,
“得把藏宝图拿回来,日后朕复国可全靠它。”
常顺给跪,“皇上,奴才求您快点走吧,别管什藏宝图,能保住性命才是头等大事。您也不想想,您跑,他们急着去寻宝,恐怕不会分散兵力来追,但若是您带着藏宝图块儿跑,信不信咱们逃不出二里地就会被气急败坏地虎威将军抓回去?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求您三思。”
淳帝怒,个窝心腿踹过去,“狗奴才!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你他娘烦不烦?”
“皇上,逃吧,快逃吧!保命要紧!”常顺膝行过去抱他双-腿。
淳帝连连吸气,总算压住心中怒火,然后掀开帐帘走出去。片刻后,串马蹄声渐渐远去,最终消失在漆黑密林中。孟长夜这才翻身坐起,面沉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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