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太守额头直冒冷汗,心道完,还是让夫人抓-住这要命把柄!却原来吴太守夫人林氏乃承恩公府嫡小姐,家中权势滔天,把寒门出身吴太守压得喘不过气来。他不敢纳妾,不敢有通房,临到三十大几才得吴子轩这根独苗,心里自然很是不平,便在外面养个外室。月前,外室怀-孕,死赖活赖要进太守府大门,给儿子个尊贵身份。
倘若吴子轩死,最终得利唯有这名外室。不但宋夫人怀疑儿子死乃歹人从中作梗,连吴太守也颇有疑虑,这才显得心神不宁。
当太守夫人清理门户时,有姝已被车夫送回“宋有姝”家。饿死鬼也跟来,神秘兮兮地道,“大人,那吴子轩分明是之前宋有姝治死,却没料他递上
病大多是治不好,除非服下长生不老丹,否则难逃死。有姝只得开几张固本培元药方,让二老按照方子来养生。吴太守捧着宣纸如获至宝,即刻命仆役去医馆抓药,然后把个沉甸甸小匣子塞给宋大夫,让车夫送他还家。回到内院,儿子还泡在漂满柚子叶浴桶里,他再追问,“果真好?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好,肚子点儿不疼,就是饿得慌!”吴少爷在棺材里躺三天,自是饿得前胸贴后背,却还记着死后那些事,小声道,“爹,都到阎罗殿,堂上坐着阎罗王,正准备审,忽然道金光穿破穹顶,如钟声鼓荡般喝道:‘吴子轩,即刻还魂!’阎罗王大惊,连忙命鬼差将锁住,那金光却直接斩断锁链,将吸出阎罗殿,隐隐约约儿子还听见阎罗王高声大喊:‘莫追,莫追,那是冥主敕令!’没过多久儿子便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灵堂里。”
“冥主敕令?”吴太守又惊又骇,沉吟道,“莫非那敕令就是宋先生画符箓?嘶……”他倒抽口凉气,越发觉得宋大夫高深莫测。这位果然是真神,竟能从阎罗王手里抢人,若是与他交好,不说长生不死,总能多几条性命。
吴少爷也与父亲想到处,不免露出敬畏表情。
恰在此时,太守夫人在外边儿敲门,语气有些冲,“夫君,你出来下,妾身有话与你说。”
太守心下凛,忙出去。夫妇二人来到偏厅,对坐无言,直过许久,太守夫人才徐徐开口,“听说儿子已经大好,仿佛从未得过病般。当初夫君定要去沧州请那周神医,是妾身拦住,后来儿子病亡,你说妾身头发长见识短,是害死儿子罪魁祸首,差点把妾身休掉,夫君可还记得?”
“嗐,事过境迁,你还说它干嘛?”吴太守有些不自在,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啜饮。
太守夫人冷笑两声,“哼,你之前也派人打听过吧?被周神医治好人莫不被剖开肚子,割掉肠子,躺在床-上好几个月下不地,末还会留下道半尺长刀疤,可怖得很!你再瞧瞧咱儿子,有没有少根头发?”
吴太守见她颇有些咄咄逼人,连忙告饶,“好好好,是你慧眼识珠请宋大夫,救咱们儿子,这总行吧?”
太守夫人怒目而视,“要与你理论可不是这件事!宋大夫那般神异医术,岂会把咱们儿子治死?你就没怀疑过吗?不巧,妾身方才抓到个可疑丫头,你猜她招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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