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镜慢慢显现出内腑情况,只见那黑色蝎子正下下弯曲尾针,狠狠往替心符上蜇,本还完好无损符箓已破五六个大洞,洞口周围呈现出焦黑痕迹,咒术之毒可见斑。若把符箓换成主子心脏,他这会儿定会生不如死。
有姝看得眼睛都红,股浓烈杀意在胸口慢慢升腾。
“这次发作,应当是有人在试探你。”他指着孽镜,解释道,“看见它发出神光眼睛吗?那是下咒者心念催动所致。”
郕王仔细看两眼,颔首道,“你若不说,竟没发觉。确,上次看它还有些死气沉沉,这回却像只活物,灵动得很。”
“那头定是想看看你是否还在他们掌握当中,也想看看能否解开咒术。总算把蛇尾巴惊出来。”有姝表情闲适,眸光却暗再暗,只因这次发作十分猛烈,竟足足刺十几下才罢休,把好好张替心符弄得千疮百孔,焦痕遍布。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没有替心符挡灾,主子会如何痛苦。
有姝抱着主子脑袋啃会儿,啃着啃着,主子本还生疏动作就变得熟练起来,竟将他压在矮几上又揉又捏,分外激动。若非有姝极力挣扎,怕是会被当场办。他嘴唇红肿,发丝散乱,脖颈与锁骨等处布满斑斑红痕,看上去靡艳至极。
“等,等会儿!”他慢慢调试急促呼吸,不平道,“你怎能如此孟浪?求着医治人是你,难道你不该任由为所欲为吗?”
郕王彷徨不定心情已大为消减。在与少年亲吻片刻,他脑海中依稀浮现许多缠-绵悱恻画面,就仿佛怀里这人已与自己纠缠千百年。如果说他们缘分是早已注定,且生生世世永不分离,倒也说得通。
他双手用力掐住少年纤细腰,面低笑面询问,“没错,确是有求于你,你待如何对?”
有姝心下喜,指着床榻命令道,“上去,脱衣服!”
“完?”三刻钟后,郕王淡声询问。
“完。他们应当对试探结果很满意,这回该轮到出手,希望他们能接住。”有姝满面寒霜地道。
二人再无心思胡闹,略坐片刻就依依惜别。为不招致怀
郕王越发想笑,却拼命忍住,施施然走到榻边,件件褪去衣衫。他看上去瘦弱,该有肉却点不少,腰-腹之间甚至还有几块坚硬隆-起和两条深刻人鱼线。他大马金刀地坐下,冲少年勾勾食指,“过来。”
有姝立刻忘“鬼医大人”尊严,屁颠屁颠跑过去,先是摸-摸主子隆-起胸大肌,复又捏捏他腰间软-肉,脸上满是垂涎之色。郕王素来不屑于用自己“美色”蛊惑人,但遇上少年,他愿意用切手段将他绑在身边。他伸展手臂,把人压在榻上,再次吻过去。
有姝被调弄得晕晕乎乎,欲-仙-欲死,不经意间摸-到主子手链,却转瞬清醒过来,“不好,咒术发作!”
郕王哑声道,“不用管它!”
“哪能不管?龙十妹刚来沧州,咒术就发作,可不认为这是巧合。不行,得看看。”有姝扑腾好会儿才从主子身下钻出来,顶着头乱发去翻找孽镜。咒术每隔段时间会自动发作次,以便吸取帝气,但若是下咒者有心,也能随时随地让中咒者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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