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动那里。”感觉到某点被狠狠戳弄几下,他闷哼着宣泄,粘稠液体从主子嘴角渗出,又缓缓滑至喉结,让他看上去无比性感。
有姝羞得面红耳赤,刚疲软那处又开始肿胀。姬长夜将白浊吐在左手掌心,面用右手解开皮带面哑声低笑,“这快就硬,看来你很喜欢伺候。”军裤滑落,露出昂扬巨物,他草草涂抹遍白浊,咬牙道,“亲爱,今天定要占有你,否则会被即将失去你恐惧感折磨得发疯。你愿意吗?”
有姝正想点头,嘴唇却被主子狠狠堵住辗转吮吸。好吧,他根本不需要答案,只是宣告而已。
巨大硬物点点挤进身体,被刺穿疼痛与彼此拥有满足交织成更为高涨欲望。两人紧紧拥抱在起抵死缠绵。姬长夜只手托着少年圆润屁股,只手掰开他修长大腿,入得更深。他时而轻柔缓慢,时而疾风骤雨,恨不能死在少年体内。
有姝被顶得前后晃动,汗湿头发缕缕黏在腮侧,看上去水嫩鲜亮,更加诱人。害怕被外人听去,他只呻吟几下就捂住嘴默默忍耐,皮肤因为太过密集快感而泛出潮红。
势力平衡,也将对帝国政局造成深远影响,排在第位名副其实。
场大赛打出宋家威名,也奠定宋家主超然地位。樊肇面翻看不停刷新新闻网页,面摇头感叹,“排名前十热搜新闻都是有关于国王大人。神人就是神人,无论处于哪个年代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吾辈只能仰望啊!”
姬长夜心里溢满骄傲,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。他发现场下等待刘琨吾正抬头凝视少年,然后举起拳头做个对撞动作,又置于唇边亲吻无名指上佩戴戒指。凭借远超常人眼力,他发现那枚戒指雕刻着彼岸花与小蝎子,毫无疑问,那是国王大人信物。
该死,刘琨吾是什意思?表白还是挑衅?姬长夜瞬间怒到极点,却又惊恐不安地发现,少年也举起小拳头撞撞玻璃,大拇指上佩戴着同样戒指。他再也无法忍耐,当着所有世家子弟面将恋人拽走,锁进洗手间里。
“将军,你要干什?”看着红圈手腕,有姝脑子有些发蒙。
姬长夜爱死他现在这副模样,内敛却又热烈,妖娆中透着纯真,看上去明明那脆弱,却暗藏着难以想象强大力量。拥抱他就像拥抱整个宇宙,再也燃不起任何
“你不是想要膝盖?现在就给你。”姬长夜单膝跪下,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。
“不不不,你快……”有姝慌乱摇头,却见主子三两下解开自己皮带,褪掉自己裤子,含住自己最脆弱部位。
“啊,唔,你,你在干什?”他下子软腰,膝盖也因汹涌而来快感而瑟瑟发抖,为防摔倒在地上,只能死死撑住背后马桶。
“你这里是粉红色,早就知道。”姬长夜面吞吐面哑声低笑。这具胴体究竟有多迷人,他早就解得清二楚。他轻轻揉捏着少年绵软囊袋,迷醉得倾听他性感呻吟,指尖借助唾液润滑缓缓进入紧窄温热某处。
有姝在前后夹击之下彻底瘫坐,两条洗白长腿被主子抬起来,架在肩膀上,裤子早已被褪去,胡乱卷成团摆放在水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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