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富瀚忽然开口：“你什
意思？‘指出问题’？
们知道问题何在。”
韩定反面怒视叶某：“你自以为知道？你以为谢东所关心
只有
个安略南？不同意！告诉你们！各位，到目前为止，你们当中没有任何人、对事实真相有━丝━半━点概念！”
“这说你有概念罗？”皮琏恶声问道。
“没错！”韩定跳起来掀开椅子，眼神冷酷：“如果有什事可以确定，就是整个形势暗流汹涌，实情远比们讨论至今任何事都要重大。你们扪心自问：为什基地第代移民当中，除
何汝林以外，没有个真正优秀心灵历史学家？而何老师却极力避免让学生学到基本知识以外东西。”
片刻沉默后，肥佬道：“你说，为什？”
没试过！首先，你们完全拒绝相信有危机存在，然后你们把希望寄托在对皇帝盲目崇拜之上，现在又转而寄望谢东！从头到尾你们只是成不变地仰赖权威和过去，从来不想倚靠自己。”
他双拳陡地握起：“这是种不正常心态！每当你自由意志和权威对立质疑之时，第个反射动作就是逃避。看起来你们似乎从不怀疑，以为皇帝定比你有力量，谢东定比你更聪明。这是不对，你没看出来吗？”
为某些理由，没有人打算吭声。
韩定续道：“不只是你们，整个银河都样。皮琏听过陶大人对科学研究看法。陶大人认为当个好考古学家不二法门，乃是遍读古往大师著作——而那些人数百年前便已作古。他还认为解决考古难题之道，在衡量不同权威意见，而皮琏听毫无异议。你们没发现有什事情不对头吗？”
他声调彷佛在恳求。
“也许因为心灵历史学家能够很快掌握全局，而脱离谢东控制。于是乎们只能跌跌撞撞，隐约看到点事实，那正是谢东所希望。”
他厉声笑道：“再见，各位！”
韩定掉头大步迈出房门。
但仍旧没有回答。他续道：“你们几个、以及极星上半数人民是样差劲！干坐在这儿，把百科全书看作切切，把科学极致当作过往资料汇整——那是重要没错，可是难道就没别事好做吗？世界在退化、在遗忘，没瞧见吗？边区失去核能动力，仙女座丙核能电厂因修护不当而熔毁，帝国首相却抱怨核工技师难求。怎解决？训练新人吗？没有！他们反而限制核能！”
他再三质问：“没看出来吗？整个银河都出问题，那是种怀旧崇拜，是种退化，池死水！”
他个个看过其它人，而对方还以凝视。
肥佬第个回过神来：“神秘思想在此刻帮不上忙，让们现实点。谢东能够利用简单心灵历史技术，寻得未来历史走向；这点你否认吗？”
“不，当然不。”韩定叫道：“但们不能靠他来解决问题。他最多只能指出问题所在，就算也有解决方法，还得靠们自己去做；他不能替们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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