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还没有调拨她情感时,她就开始喜欢。她既不嫌弃,也没有觉得滑稽可笑,她就是喜欢!
“你难道不明白吗?你看不出这对有多大意义吗?过去从来没有任何人……唉,……非常珍惜。虽然
战役。
“透过普利吉,又接触到米斯博士。米斯送给把声光琴,这件事好像完全出于他自愿。有声光琴之后,更使工作简单许多。只不过米斯这个举动,其实也并非完全出于他自愿。”
贝妲突然打岔:“那些演奏会!曾经想过其中关联,现在明白!”
“没错,”骡说:“声光琴等于是种精神聚焦装置,就某方面而言,它就是种简单情感控制器。利用声光琴,可以同时影响许多人情感,如果只拿它来对付个人,效果就会更好。在基地陷落之前,还有赫汶陷落之前,在那两旷地方所举行演奏会,都是为制造普遍失败意识。如果没有声光琴话,也可以让那个皇太子受到重创,但是却不可能要他命,你们懂吗?
“不过,最重要发现,仍然要算是艾布林·米斯。他也许能够……”骡口气中透着遗憾,赶紧跳到下句话:“关于情感控制作用,有点是你们所不知道。直觉、预感、洞察力,不论你怎称呼,反正也能将它视为种情感。至少,可以把它当成情感来处理。你们并不解,对不对?”
他停下,没有听到任何否认,于是又继续说:“人类心灵工作效率其实很低,通常只达到百分之二十这个数字。有些时候,会有较强精神力量突然迸发,们就通称为直觉、预感、洞察力。很早就已经发现,可以诱使他人大脑持续高效率运作,受到这种影响人有致命危险,不过却能够产生建设性成果——在进攻基地战争中,方所使用核场抑制器,就是个卡尔根技师,被施以精神高压之后研发出来。正如同往常样,再次假手他人为工作。
“艾布林·米斯是最重要目标,他潜力极高,而需要就是像他这种人。在尚未对基地开战之前,已经派出代表去跟帝国谈判,从那个时候开始,就直在寻找第二基地。当然,并没有找到。知道自己必须把它找出来——而艾布林·米斯就是这个难题答案。当他大脑处于高效率状态时,他就有可能重新导出哈里·谢顿当年结果。
“他确做到部分。驱使他发挥脑力极限,这个过程极为残酷,却必须要坚持到底。到最后他已经奄奄息,可是仍然还有口气……”遗憾情绪又使他停下,然后他再说:“他应该能活到把秘密吐出来。然后,们三人就可以起进军第二基地,那将会是最后场战役——如果不是犯那个错误。”
杜伦以冷酷声音说:“你为什要对们说这大堆?你究竟犯什错误?和……和你讲这些事情又有什牵连?”
“为什——因为尊夫人就是错误。尊夫人与众不同,在生中,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第二个。…………”骡声音陡然间变调,费很大力气才恢复过来。当他继续说下去时候,整个人都显得阴森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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