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第二基地。”普利吉绷着脸说。
“是由心理学家组成基地。”程尼斯纠正对方话,又接着说:“他们在物理科学发展上处于劣势,正如同第基地在心理学上成就不彰。哎,你是从第基地来,而却不是,这话含意对你而言或许很明显。们要找是个由精神力量所统治世界,可是这个世界科学却非常落后。”
“定如此吗?”普利吉以平稳语调问道:“可是,们这个行星联邦科学并不落后。虽然们统治者权力来源正是种精神力量。”
“那是因为有第基地为他提供各种科技支援,”对方回答带着轻微不耐烦,“可是放眼银河,第基地是如今惟知识之源。第二基地定藏在银河帝国瓦解后残躯中,那里不会有任何有用东西剩下来。”
“所以你就假设,虽然他们精神力量足以统治若干世界,他们物理科学却很拙劣。”
星舰已经准备就绪,除目地之外,其他切都已齐备。骡建议他们再到川陀去次,因为这个如今早已衰亡世界,度曾经是众星之首,是历史上最庞大帝国之都,是银河中独无二大都会。
然而普利吉却否定这项建议,因为那是条老掉牙路线,早就已经彻彻底底寻找过。
现在,他在导航室中碰到拜尔·程尼斯。这个年轻人头卷发蓬乱得恰到好处,刚好只有绺垂到前额——好像是仔细梳成那样——甚至连他微笑时露出牙齿,也都与发型配合得天衣无缝。不过这位刚毅将军,却感到自己似乎对这切都无动于衷。
程尼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,他说:“普利吉,这实在是太巧点。”
将军冷淡地答道:“不知道你指是什。”
“他们物理科学并非绝对拙劣,跟周围退化邻邦相较之下,他们仍有充足自卫能力。然而,骡却拥有精良核能科技,面对骡下波攻势,他们势必无法抵抗。否则话,第二基地为什要藏得那隐秘?最初,它创建者哈里·谢顿就讳莫如深,如今那些人仍然谨遵这个传统。你们第基地从来就不讳言自己存在,也从来没有人想将它隐藏起来。即使在三百年前,当它还是颗孤独行星上个不设防单城市之时,它也没有刻意要藏头缩尾。”
普利吉阴郁面容上线条抽动下,仿佛
“哦——好吧,那你拽过把椅子来,老前辈,让们好好谈谈。已经看过你笔记,认为实在不起。”
“这……真是过奖。”
“但是不知道,你是否也得到心目中结论。你有没有试过用演绎法分析这个问题?意思是说,以随机步骤搜索各个星体当然很好,为执行这种搜索,你在过去五次远征中,做无数星际跃迁,这是很明显事情。不过,你是否计算过,照你这种进度,想要将所有已知世界搜完遍,得花多少时间?”
“算过,而且不止次。”普利吉丝毫不愿与这个年轻人妥协,但是打探对方内心想法,却是件很重要事——因为这是个未受控制心灵,根本无从预测。
“好吧,那,让们试图分析下,再决定们真正要找是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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