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尼斯继续故作轻松地说道：“至少
们现在知道
件事——达辛德正是第二基地，否则
话，几百万件大大小小证据全都指错
方向。这些本地人显得对达辛德恐惧万分，这点你要如何解释?根本看不出有政治压迫迹象，他们长老们显然可以自由集会，不会受到任何形式干扰。他们提到税赋，认为点都不苛刻，也根本没有彻底执行。这里人人都在喊穷，然而却个个身强体壮，没有个面露饥色。虽然他们房舍家徒四壁，村庄盖得也颇为简陋，可是显然都足敷需要。”
“事实上，这个世界简直令着迷。从来没见过比这儿更难理解地方，可是能确定人民都没有受苦，他们单纯生活刚好提供和谐快乐。在那些科技进步世界上，那些精明世故人群中，完全找不到这种心灵上快乐。”
“这
说，你对田园生活充满向往。”
“但是可没那个命，”程尼斯似乎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，“只是指出这些现象重要性。达辛德人很显然是有效率管理者——这种效率与旧帝国或第基地完全不同，甚至和们联邦也不样。其他体制都将机械式效率强加在子民身上，因而牺牲些更可贵无形价值，达辛德人却为他们同时带来快乐与富足。你难道看不出来，他们统治方式完全不同吗?这不是物理式，而是心理式管理统治。”
“真吗?”普利吉故意用嘲讽口气说：“那长老们提到对叛徒惩罚，那些令他们恐惧万分惩罚，竟然是由仁慈心理学家所执行?这点你又要如何自圆其说?”
期丰硕无数倍。他看到程尼斯轻轻皱起眉头，牙齿咬着下唇，显出有些不安表隋，心中就冒起股无名火。他已经厌倦这种无聊闹剧，希望能够赶快将这切结束。
他对程尼斯说：“们行动似乎被人料中。”
“没错。”程尼斯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你就只会说‘没错’吗?你难道不能做点更有用建议?们临时起意来这里，却发现那个总督竟然在等们。很可能当们见到总督之后，他会说其实等们人在达辛德上。这样话，们跑这趟还有什用处?”
程尼斯抬起头来：“他们只是在等们，不定就代表知道们是什人，还有们到此地来目。”他口气毫不掩饰不耐烦情绪。
“他们自己曾经受过惩罚吗?他们只是说别人受到过。由于恐惧已经深植在他们心中，所以真正惩罚反倒从来没有必要。这种精神倾向早已在他们心灵生根，所以可以确定
“你认为这些事情能够瞒得过第二基地吗?”
“也许吧，难道不可能吗?你已经准备放弃吗?这也许只是因为们还在太空时，他们就发现们星舰。个国家在边境设立前哨观测站，又有什大不?即使们只是普通异邦人，他们样会对们感兴趣。”
“哪有那大兴趣能让总督亲自前来探望们，而不等们去晋见他?”
程尼斯耸耸肩：“们暂且不讨论这个问题，先让们看看总督究竟是何方神圣。”
普利吉整张脸都垮下来，看起来副泄气模样。他感到整个情况变得荒谬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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