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要回卡尔根去?”
“正好相反!们将留在这里。而骡差不多在十五分钟后，就会来到此地跟们会合。你这个自以为聪明绝顶
小子，以为他没有跟踪们吗?你这个诱饵刚好反过来
——虽然也许未将们猎物引出来，却引导们来到猎物巢穴。”
程尼斯说：“可以坐下来，用简单明方式为你解释
些事吗?拜托。”
“你给乖乖站好。”
“既然这样话，站着说也是样。你认为骡直在跟踪们，是因为通讯线路中有个超波中继器吗?”
核铳又向前戳下。而面对着程尼斯那张脸，只有森冷目光显露出逐渐升高愤怒。
“因为你被第二基地收买。”
“收买?”程尼斯以无比轻蔑口气问道，然后又说，“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也可能是你心灵受到影响。”
“而骡竟然会不知道?真是荒谬。”
解释也极为合理。”
“们是在创作自相矛盾叙述吗?还是在比赛谁废话字眼最多?”
不过核铳却渐渐逼近，而普利吉紧紧跟在它后面。当他挺立在年轻人面前时，突然大声喝道：“站起来！”
程尼斯不慌不忙地依言照做，他感到铣口挨到自己皮带上，不过胃部肌肉并没有开始抽搐。
普利吉说：“骡心思想找出第二基地，可是他失败，而也始终未能成功。们两人都无法揭开秘密，定是极度隐秘。所以，只剩下最后个可行办法，就是找个已经知道那个秘密地点人，来领导另次探索行动。”
核铳仿佛轻微颤动下，不过程尼斯却不敢肯定。他继续说：“你看起来并不惊讶，
“骡当然早就知道，要说正是这点。你这个笨蛋，骡当然早就知道!否则话，你以为骡为什
要拨给你艘星舰?如今你带领们来到第二基地，这正是骡计划。”
“让抽丝剥茧为你分析下。能不能请问你，究竟为什应该做这切?假如是名叛徒，为什要带你到第二基地来?为什不在银河中随便乱闯通，到头来跟你以前样无功而返?”
“你是为这艘星舰，因为第二基地人显然亟需核能武器自卫。”
“你这个理由太过牵强。艘星舰对他们根本没有用，如果他们认为能从中学得先进科技，而明年就可以建设核能发电厂，那这些第二基地人，头脑也实在非常、非常简单。事实上，应该说，你自己头脑就是这简单。”
“你会有机会向骡当面解释这些。”
“而那个人就是?”
“显然正是。当然，最初并不知道，不过虽然心智运作减缓，思考方向至少还没有错。们多轻易就发现‘群星尽头’!你从透镜无数可能内容中，下子就找到正确像场，这简直就是奇迹!接下来，们所遇到切，全部都是们预期正确方向，真可说是天衣无缝!你这个大笨蛋!难道你就如此低估，以为会对你接二连三不可思议好运，完全视若无睹、无动于衷吗?”
“你意思是说，实在太成功?”
“如果你不是个叛徒话，连半成功都不可能。”
“因为你对期望实在太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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