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他清醒时候,切都会恢复正常。”骡轻描淡写地说。
从骡拇指准备按下扳机,到他将核铳丢弃为止,这整个情势逆转,其实只过点五秒时间。
但是在意识几乎无法察觉范围,程尼斯及时从骡心灵中发现丝飘忽情绪——那仍是信心十足得意之情。
这两个人表面上看起来轻松自在,实际上却刚好相反——他们体内每根职主管情感神经,全都紧张得不停颤抖。
感到任何冲击。与此同时,股纯粹而令人战栗恨意,却从另外个意想不到方向袭来。
就是由于这个新来情绪,将他大拇指从扳机旁边弹开。除此之外,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做到这点。几乎在他改变动作同时刻,他也完全体认到这个新情势。
说时迟那时快,若从戏剧观点而言,这个变化实在该用慢动作呈现。且先说骡,他拇指离开核铳,但是双眼仍旧紧盯着程尼斯;再说程尼斯,他全身紧绷,几乎下敢张口喘气;此外还有普利吉,他倒在椅子上全身痉挛,每块肌肉都拼命抽搐,每条肌腱都扭曲变形,训练有素木然脸孔化作张死灰面具,上面布满可怕恨意,令人根本认不出他是谁。而他双眼则紧紧地、直直地、目不转睛地盯在骡身上。
程尼斯与骡只交换两个字——仅仅两个字,对他们这种人而言,已经完全能够表露情感与意识,足以达到相互解与沟通目。然而由于们这些凡夫俗子先天性限制,想要叙述这段经过,必须将他们所交换讯息转换成文字,包括刚才已经进行过,以及即将进行“对话”。
程尼斯紧张地说道:“你现在已经腹背受敌,第公民。你无法同时控制两个心灵,因为其中之来自第二基地,所以你只能任选其。普利吉已经脱离回转状态,刚刚把他心灵枷锁打开。他如今又是当年普利吉,那个将你视作自由、正义与切神圣事物公敌,曾经试图行刺你普利吉。此外他也知道,在过去五年间,你将他贬为条摇尾乞怜走狗。现在压制住他意志,不让他有所行动,可是假如你将杀掉,那就没有人控制他。在你还来下及将铳口转向,甚至以你意志重新攫取他之前——他就会把你解决。”
骡对于他所说这些都毫不怀疑,因此仍然保持纹丝不动姿势。
程尼斯又说:“倘若你转移注意力去控制他或杀掉他,或是做出任何行动,你就来不及回过头来再阻止。”听到这里,骡仍旧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轻轻地叹口气。
“所以说,”程尼斯继续说道,“把核铳抛开吧,让们两人公平地对决,然后你就可以把普利吉要回去。”
“犯个错误,”骡终于开口,“当面对你时候,不该让任何第三者在场,这样做引进太多变数。想,必须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。”
他随手将核铳抛在地上,又用脚将它踢到房间另角。与此同时,普利吉也瘫成团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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