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安索已经将他手提箱打开,从里面抽出数十份脑波记录。这些记录都并非原件,不过手提箱用
“没错,你可记得,请她今晚留在家里。”
“为做脑电图分析?老天,你到底为什要这样做?”
“定要做,否则切都无法进行。”
达瑞尔耸耸肩,便向楼梯方向走过去。艾嘉蒂娅早已听到这些对话,当达瑞尔走进她房间时,她及时把集音器关掉,然后乖乖跟着父亲下楼。当她还是婴儿时候,曾经接受过基本心灵型样测定,用来作为身份登记之用。除此之外,这是她生平第次被那多电极插在头上。
测量结束之后,她伸出手来问道:“可以看看吗?”
、仅有小幅变化曲线。因为他心灵强健而训练有素,这是绝对可以预期结果。输出讯号经过放大与过滤之后,便能在另个刻度盘上显示小脑脑波。此外,自额叶发出脑波,有着尖锐而几近不连续跳跃;而表层区域脑波,频率范围比较狭窄,不会有什剧烈振荡……
他对自己脑波图样若指掌,就像艺术家对自己眼珠颜色清二楚样。
当达瑞尔从躺椅上起身时,裴礼斯·安索没有发表任何评语。他只是仔细研究那七条曲线,迅速而毫无遗漏地路看下去。从这些看似没有任何意义记录中,他却能够明察秋毫,知道自己应该找寻什。
“下面想请瑟米克博士。”
瑟米克蜡黄老脸显得十分严肃。脑电图分析是门新进科学,他知道得相当有限,因此对这门新兴学科没有什好感。他明白自己已经上年纪,而脑波图样也会反映出这个事实。当然,他脸上满布皱纹、走路弯腰驼背、两手不时颤抖,都使他显得老态龙钟。不过那些都只是生理现象,可是脑波图样却会证明他连心灵都已老化。他最后道防线——他自己心灵,如今眼看也要被人攻破,使他感到困窘不已而万分不愿。
达瑞尔博士说:“你看不懂,艾嘉蒂娅。你是不是该去睡觉?”
“是,爸爸。”她装模作样地说,“晚安,各位叔叔伯伯。”
她赶紧跑上楼,以最快动作换好衣服,然后立刻跳到床上去。她把丸里萨斯集音器放在枕头旁边,感到从未有过兴奋,觉得自己好像是胶卷书中人物,正在从事项机密“谍报活动”。
她在床上听到第句话,是安索所说:“各位先生,所有分析都很正常,那个孩子也没有问题。”
“孩子”——她满肚子不高兴,在黑漆漆屋子里对安索做个鬼脸。
电极很快就安置好,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极为顺利,当然点痛楚都没有。电极只会带来极微弱刺激,远远低于人体感觉阀值。
接下来轮到屠博,在整整十五分钟过程中,他安稳地坐在躺椅上,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。最后轮到孟恩,电极才刚刚碰触到他,他就吓得抽搐下,对眼珠骨碌碌地转个下停,好像想把眼珠转到后面,透过后脑勺去观察测量过程。
“现在你该满意吧。”当切结束之后,达瑞尔说道。
“现在还言之过早,”安索带着歉意答道:“这房子里还有个人。”
达瑞尔皱着眉头说:“你是指女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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